倾天拿着羊毛卷递给了离覆水。
离覆水看到羊毛卷上的确只是一些医术上面的内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内容,“不可能啊?”
离覆水看着羊毛卷,眸子里面满满的难以置信。
倾天看着离覆水很是奇怪,像是一早就知道这羊毛卷一样,“什么不可能啊?”
离覆水拿着羊毛卷打量了很久,这羊毛卷除了这一尺多的卷轴之外,还有卷柄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啊,“没什么。小天,这羊毛卷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吗?有没有被其他的人拿走过。”
倾天想到之前在芙蓉镇的时候,羊毛卷的确是被一个黑衣人偷走了,“这羊毛卷的确是被人拿走过。可是爷爷说过,父王已经死了,我是倾家唯一的后人,没有我的血任何人都打不开羊毛卷的。即使是那个黑衣人拿走了羊毛卷,也打不开。”
离覆水看了许久,忽然发现卷柄上有一个细如牛毛的针孔,“小天,这是什么?”
倾天接过羊毛卷,看了一下针孔,“我也不知道,爷爷没有告诉过我这是什么啊?”
倾天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针孔,这只是一个孔而已,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她用手划过了那一个孔,忽然间手好像被针孔里面的针刺了一下,“嘶!”
离覆水看了看倾天的手,“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外公,快看,羊毛卷!”
倾天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是留下了一个针孔一般的点,其他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离覆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羊毛卷,依旧什么都没有出现。
离覆水走后,倾天也一直都在奇怪,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透过这个针孔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这一晚,倾天很快就进入老人梦乡。梦里面梦到了倾莫弦。
“爷爷?!”
再一次看到爷爷,倾天的鼻尖猛地一酸,眼眶就思润了,在凤溪镇所有的记忆都忽然间翻涌袭来。
“太好了,爷爷你没有死。”
仿佛那个永远都抽着旱烟蹲在后院的草地上皱着眉头抽着旱烟的老木,那个拿着烟杆斥责钱三和小六的老木,还有凤溪镇那快乐的时光,都又回来了一样。倾天冲上前去想要保住倾莫弦,却硬生生的穿过了倾莫弦的身体。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倾莫弦依旧是那么的和蔼,慈祥,“小天,这只是我留在羊毛卷上的一缕残魂,你是摸不到,也抓不着我的。”
倾天忽然想到白天,自己被羊毛卷刺的那一下。
倾莫弦抬起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抚了抚倾天的头,“小天,我留下这缕残魂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身上的禁术封印该如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