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呆在书房,听着管家前来通报了此事。心里不禁觉着好笑“竟这么快就来了。”随后缓缓地打开房门对管家说“就说我不在家中,出城探亲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不在京中。”管家一时也是不理解了,这主子怎么不问原因就拒绝见客。
待张良关上门,屋子里面的张彪也是一脸的纳闷“主子,你为什么不见他们。他们来求你定是为了送子入宫的事件,若是帮了他们,他们定会对我们张家感恩戴德的。”张良听到张彪的话,但是并未抬头,提着笔继续在布巾上写着,说道“呵,帮他们太过麻烦,而且于我张家无益。其一,帮他们就是明显的与侠累为敌,以他们实力又有哪来的资本;其二,帮他们就是与王族为敌,为何要拿我张家对韩国的衷心去冒险;其三,帮他们难保他们不会忘恩负义,我信不过他们;其四,我需要他们将这京中的局势搅浑,等到局势混乱他们的子孙自会得救了,何须我动手。”
随后张良将写成的信对折塞入锦囊中,交给张彪,“你将这锦囊送去郑家,一定要亲手收到郑家小姐的手上不可教他人看见。”
张彪这真的是不知道自家主子这又是在唱哪一出了,一脸好奇的问道“主子,你这是写的什么一定要交到人家姑娘的手上,不是写的是情诗吧。”张良瞧着这张彪竟是如此的不着调,也是无奈,“不是,只是给她指条路。若是她成了,也算是帮了我的忙了。”
张彪虽是不知道自己主子想要干什么,但是已经能够自己的主子又是要算计了,说道“主子,你这么腹黑,连人家的小姑娘都要利用,容易孤独终老的。”等到张彪出了门,张良淡淡的笑了,心里想着“孤独终老,也许吧。利用应该算不上吧,这只是互惠互利吧。我不算计,谁又为我谋划。我张良何时是专为他人谋划的好人了,真的是好笑。”思及此,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中有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看来上天也是不给我多少的时间了”正当张良心绪不宁时,贴身侍女半夏端着药进来了,看着桌上的带血的手绢,不禁眉头皱起,“主子,你还是少思虑些吧,这太伤身了。”
张良轻笑着回道,“不碍事的,生死有命。”随后端起药碗一如既往的将药灌了下去,待吃了颗蜜饯才觉得没那么苦,心里也没有那么苦了。然后漱了口,向半夏问道“还有蜜饯吗,再拿些给我吧。”半夏惊诧的回道“有的,我做了好些呢,还有好多,我去给主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