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询将郑合欢带至客栈,转身关上门窗,单膝跪地,俯首拱手行礼“姑娘,陆询来迟,请姑娘责罚。”
郑合欢知道陆询所指何事,而如今在这里又重遇故人,就像是重新逼自己回忆父母死亡的场景,这无异于是重新撕开伤口,疼痛至极。
“你起来吧,不要再来了,回去吧。”
郑合欢不想管陆询今日为何来见他,她不想听不想看不想面对,她只想逃离。
“姑娘并非是询故意不去救法场,此事乃是有人故意从中阻挠。”
在郑合欢双手抓紧门框欲推开门离去,然而,陆询的突然告诉自己这其中有隐情,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不管不顾就此离开。
“当初发生何事?”郑合欢还是放弃就此离去,转身站在陆询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说道。
陆询庆幸郑合欢还是无法放下这些,她始终无法与过去割舍,她还愿意探究当年的真相。
“当初,陆询奉姑娘命令,孤身前往新郑王城附近的民兵驻军处调兵,而后攻进城救下法场。而当我抵达军营,那里早已尸横遍野,无人生还,但是军备粮草去未有损失。”
“你是说,在你到达之前,那里曾遭受过一场洗劫,但是却未抢物资,却血洗整个军营。此等不图粮草钱财只要人命的行为,这背后之人目的明显是要阻止你率兵助我救法场。”对于此事,郑合欢心中怀疑的第一人乃是韩王安所为。
“事已至此,一切已无可挽回,你再来见我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