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还有些家丁护卫样的人,绑着个小肉球来到了码头。
“娘,呜呜呜·····娘好疼啊····娘!我饿···我糕点都还没吃就被这帮子贱民绑了。呜呜!”小肉球胖说话的嘴都被脸颊的肉球挤的翘上了天。话还没说完,就将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子,拿了张臭膜布塞进了小肉球的嘴里。
“宝宝!”肉球妇人一见小肉球受了委屈,小小的眼睛里尽然也眼泪打起转来,“妖女!放了我的宝宝。”
“得了吧,这小肥球没有十六也有十五了吧,还宝宝呢。”莫负一听宝宝全身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这肉球儿,就是你们家的命根吧。没了他你个寡妇就算招再多的赘婿,本家那边也不会容你个外姓婆姨霸着家业吧。就算不交还给本家,那官家也可以以此房绝户之名收没了你的所有财产。包括这颗金豆子。”莫负说着指了指深深嵌在桌面里的豆子说着。
“你这招可真损!”妇人小眼睛里放着的凶光转而变成了不服和无奈,语气依然恶狠狠的说道。
“承让!”莫负保持着姨母笑。
“拿放粮竹节来!”妇人喊着小手一伸。有个年老的水手从腰间取下一个布袋子。数出了两枚小竹牌。
“去去去!”妇人见了一把抢过布袋,摸了三个竹牌子往桌上一扔,就向小肉球奔去。
“谁是贱民?谁是贱民?眼睛小就能当看不见吗?”说话的是县蔚的独子屈汀。说完给小肉球屁股上就是一脚,任由他滚向了大肉球。
队伍里还有个佩剑家丁是县丞家大小姐徐真的护卫。还有大哥那帮狐朋狗友难兄难弟。
“四姑娘,你不愧是许忻的妹妹,这小小年纪就敢独闯码头,以后前途无量啊。”屈汀打趣摸了摸莫负头说道。
“把你的手拿开!”许忻从莫负身后蹒跚走来,一边眼角充血肿的厉害睁不开眼。
“怎么?许莫负就不是我妹妹了?来莫负喊声汀哥儿来听听!”挺拔俊朗的屈汀不甘示弱,若是许忻算是习武的官家子弟。那屈汀那就是真正的将种习武出生。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撑着一身裾袍挺括腰带处收紧与双肩刚好呈好看的倒三角形。两家走的近,自小又年龄相当屈汀和许忻可以说是从小掐到大。
“想的美!”许忻拉着莫负的胳膊就往许府的方向走。
“你看看,阿忻每次都这样。我就说说,也不让看看伤的怎么样就这么气呼呼的走了。像个受气了气的小媳妇儿。”屈汀冲着许钦无奈的笑着说。
“这次多谢,屈公子出手相助。但还恳求此事不要伸张!”二哥许钦也无奈的笑着说道。
“了然,只是这里这么多人,恐怕纸包不住火。回家让你大哥千万别嘴硬。这有一瓶军里郎中调的跌打药,回去捎给你大哥。也别说是我给的。他那人面皮薄。”屈汀说完将衣袖中的一个药瓶抛给许钦转身走了。
做好所有善后的许钦,小跑去追赶大哥和四妹。只见街口大哥一边敲着莫负的头一边教训着。这次四妹没有和他对掐,乖乖的扶着大哥。许忻自从有了这个妹妹,在家里就没少受父亲的训斥“这是你妹妹,你得让着点。”“问我为什么?因为她是你妹!”“这个留给你妹。”可现在看着渐渐长大的莫负,做哥哥的竟然有些理解父亲的心境。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兄为父的感觉?想到这里许忻打了个寒颤嘴里念着:“你妹!”
话音还没散去,刚走到许府大门口就看见爹举着鸡毛掸呵斥道:“许忻,你这个混小子,你妹妹还小,你不知道好好劝着。还带着她一起胡闹,看我今天不抽你···要是你妹妹有个好歹······”本来还蹒跚着的许忻抱着头一溜烟跑进了门前的树林子里。
“不准笑!”许父追了两步累的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用鸡毛掸指着许莫负吼道。“你别笑你也逃不了,马上回去面壁思过!”
莫负吐了个舌头,回自己屋里面壁去了。
“看来,是必须给这丫头寻个师父管管了。这才十岁就敢去叫嚣水路漕运帮。我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远处躲在巷角的许钦,看着这幕笑了笑,又渐渐收了笑,因为他知道小四这是要出门寻师了。这传说中的缥缈仙师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