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一直认为沛公,必有一天可以攻克咸阳,成就一番大业,区区丰邑的失而复得,只是时间的问题,不必耿耿于怀。”
“子房不用宽我的心。”沛公摆手道。
“沛公之相,确如相书所言,贵不可言。”
“呵呵,就连我老爹都常常骂我,不如哥哥刘仲能种地,哥哥至少还有一些田产房屋的基业。”沛公悻悻然道。
“不瞒沛公,在通往咸阳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座温城温城县令姓许为人”张良想起在颍川中许父气急败坏直跺脚的样子顿了顿嘴角向上扬了扬继续道,“是个忠诚清廉的人,在整个县城这些年治理有方颇有威望也深得民心。继秦皇殁后,这段期间听说把整个县城治理的有条不紊在乱世实属不易,又听说他们还在招幕贤能之士,这证明他们已经暗中做好准备,至于叛不叛秦,就在一念之间,或许就差临门一脚了。”
“子房兄既然所说此人忠诚,那又怎么会有反意呢?既然整个县城固若金汤,何不自立门户?”刘邦看似喝的醉醺醺,可是句句都问在了点子上。
“实不相瞒,家师黄石公有一位关门弟子,也是良的小师妹,正是这位许县令的千金,也是当年秦皇御赐的神女许莫负。”张良回道。
“嚄!就是那个传说拿着玉佩,出生就能哭笑定人生死,会给相面的许莫负?!”刘邦一下坐正两眼放光的问道。
“正是!”张良轻点头回道。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刘邦高兴的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啧啧然,“子房兄我也不瞒你说,当年我那婆姨带着我一双儿女在地里干活,就有个老头说她们娘仨面相尊贵,后来我追了出去了,那老头瞧见了我,便说我有帝王之相。哈哈,这次还能遇到这神女许莫负,相必这就是天意!这肯定是天意啊!”
张良颔首笑了笑并没有做回答。
“你说那女娃娃真有这么神?那我倒要让她给我好好看看!把我那几个兄弟都带上,都让给瞧瞧有没有封侯拜相的命!可是”刘邦突然一皱眉担心的问道,“子房兄啊,她可是大秦的神女,王朝的吉祥物,她真的会反吗?”
“其实在两年前,家师已经传帛书于她,对于未来如何,相必她已经心中有数。前些日子传闻她已将名字莫负改为了负可见其畔意已决,但去无妨。”张良起身走入四处梅香的院子里,抬头望月心里想到,不知道丫头完全想通没有,真是难为她了。同为谋士的师兄自然是感同身受。
张良想到此间事情,起身踏雪入梅园悄悄地摘下三朵淡黄的腊梅,放入了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