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没有见到混沌？”

孔老头想了想，“今早好像是跟着你二姐出了门，应该去了绣坊吧！”

混沌早上确实跟着二姐出去，木木去寻大姐时，混沌跟着二姐去神羽的布庄取货，找一些稀罕的布料去了。

说起来，木木走的时候也没同大姐说一声，不过陈掌柜应该有看到。

一老一小溜去厨房，留在家的厨娘正做着拿手的千层糕，他们去的正好，这马上就要出锅了，木木只是闻味，口水就已经在酝酿了。

“姑娘再等等，很快就好。”

“不急不急。”木木只是嘴上这么说说，实际上已经动手掀了锅盖。

“瞧你急得，整的跟没吃过似的。”孔老头鄙视的瞪了木木一眼，接着也伸手拿了一块，“给老头留点！”

木木只是掀起了锅盖，孔老头却是直接上手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好吃！做的不错，甜的却不腻。”孔老头还不忘夸奖厨娘。

木木觉得自家师父今天定是吃了蜂蜜，再看厨娘开心的笑成一朵花，厨娘则是觉得做的食物收到夸奖，是比给她银子还开心的事。

是夜，木木与师父吃过糕点，又吃些粥，这才闲下来在院里的摇椅躺着看星星。

“师父，神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神又是什么？”

木木突然想到红羽，这些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念，不知道红羽还好吗？会不会被那些贵公子抓了去，很快木木便打消了这个想法，红羽那么厉害，又那么聪明，应该不会被抓去。

“大概是个神奇的地方吧！”孔老头也只是听说过，根本没去过，并不像欺骗木木。

“除了神域掌管众生的诸神殿，这世间还有妖界。”

“妖？”听孔老头这么说，木木突然想起电视里那些吃人的妖。“师父妖是不是吃人的？”

“会吸人的精气，喝人的血，又或者吃人的肉？”

木木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可怕，只是旁边的孔老头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木木。

“万物皆有灵，妖不过是说的那些除人以外的灵修。有的妖修炼神气也能修行成神。”

孔老头看看自家傻徒弟，觉得还是跟她说明了好，可别出门乱说。

“不过也有坏妖，是像你说的那样。还有的人比妖更凶残。”

木木好奇的看着孔老头，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难道师父也是神域的？就像是混沌也是来自神界一样。

“师父你是不是来自神域？怎么知道这么多？”

木木吃着葡萄，认真的看着师父，只是孔老头却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没注意到她在问什么。

“难道来自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