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只手捆住她,一只手使力掰开她的嘴,顺手将扯坏的衣衫卷成团塞进她嘴里。kuue
豆大的泪珠簌簌而落,此刻她已为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受够了!下辈子,这人间,她绝不再来!
认命闭上眼,任男子将她的衣衫层层褪去,到最后只剩下心衣与雪白亵裤……
砰
只听一声巨响,整个人被人扔在地上,滚了一圈,光洁的额头撞上身边的废弃桌角,瞬间泛红。
她吃痛睁眼,只见屋里多了一道白色身影周旋在黑衣人之间。
一时刀光剑影激起满屋灰尘,呛得人咳嗽不止。
许朝暮半眯眼睛看去,那些黑衣人并非傅言景的对手。
黑衣人纷纷举剑刺他,皆被他灵活避过,与此同时,泛着寒光的银针毫无预兆自袖里破空而出,快准狠扎在几人的脖颈处。
几人动作突然一顿,只觉身上开始发麻发痒,自觉中了药,咬牙吐出一个“走”字,一时齐刷刷的扔下剑跑没了影。
四目相对,许朝暮的眼泪更是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傅言景快步行至她身边蹲下,替她解开麻绳后迅速解下月白披风将她裹得严实,伸手替她取出嘴里的布团。
“表哥……”
巨大的恐惧被心安湮灭,她终于低低啜泣起来。
傅言景眼露心疼,轻柔替她擦去嘴边血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抚:“别怕。”
直到被傅言景抱着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许朝暮还未从方才的恐惧里回过神来。舌尖传来疼痛感,她软软靠在傅言景怀里,小山眉紧蹙。
“公子。”走出幽暗的巷子,寒月大步走过来,见到她怀中呆滞的人,眼光微滞。
“你速速去告知王爷,人已寻到,让他放心。”
“是。”
寒月离开后,傅言景骑马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府。
熏着檀香的雅室内,傅言景俯身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拉上锦被将她裹得严实。
“乖,张开嘴让我看看伤口。”声音温柔得似春风拂水。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许朝暮竟然觉得安心,微微张开嘴,任由他检查。
“景公子,衣衫来了。”夜鸦端着干净的衣衫进来,目光落在女子紧蹙的小山眉上,不由得心生同情。
上一次见面还是光鲜亮丽的一个人,这次竟会落魄成这样。
傅言景取来膏药,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手指一点替她抹上。
“表妹,王爷就要来了,我让夜鸦给你换上衣衫可好?”
许朝暮只管点头。
傅言景出去后,夜鸦动手给她换衣衫,想到她是傅言景的表妹,忍不住出声安抚:“王妃不怕,现在已经安全了。有景公子在,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
换好衣衫刚躺回榻上,就听屋外传来厉寒尘低沉略急的声音:“暮儿怎么样了?”
“王爷放心,表妹没有大碍。”
夜鸦拉开门,那人箭步冲到床前,看见她眼眶泛红,不由得心疼至极。
许朝暮和他静静和他对视,不言一语。
“暮儿,”他伸手去抚她的脸,眉头紧锁,“是我的错,又让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