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她伸手指着她,眼里笑意盈盈,“脱掉,一件一件地脱掉,阿尘哥哥看过的东西,也给他们看!”
“什么……”看着夏侯姒坚决的眼神,仿佛整个人狠狠砸进冰窖,周围暗涌的冷意冻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抖。
见她发愣,夏侯姒一只手掐住喜乐的脖子,匕首划破表层皮肤,带出一道浅浅血痕。
痛感传来,小姑娘再也忍不住,哇哇哭起来,想要逃离夏侯姒的掌控,这一挣扎,伤口又深几分。
夏侯姒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稍移匕首,左手掐住她的肩头将小人儿固定。
“王妃姐姐……喜乐怕……”
伴着喜乐撕心裂肺的哭声,夏侯姒见她发呆,微笑出声提醒:“小丫头的肌肤嫩,可经不住这么折腾。清白和一个小生命,孰轻孰重,你自己选?”
“夏侯姒……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
“同罪?法不诛贵,我姐姐乃当今皇后,且阿尘哥哥答应我爹爹会一辈子照顾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你觉得,一个捡来的小丫头,命会比我的贵么?”
清白与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孰轻孰重……
自然是生命。
喜乐尚幼,还有漫长的人生路要走,她不不能、也不忍心让她永远停留在六岁。
虽然怀疑夏侯姒是否真的会伤害喜乐,但她不敢赌。
“好。你别伤害她,我按你说的做……”
乌衣巷里,厉寒尘回到家,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见着人影,倒是在桌上瞧见一张许朝暮留下的信条:携喜乐上街一游,俄倾,归。
回屋换上便服出门寻人时,恰巧碰到傅言景前开拜访。
下了马,傅言景手里提着一包草药走来,客气对厉寒尘作揖:“王爷,昨日见表妹身子不适,今日傅某特来给表妹送来调理方子和一些药。”
厉寒尘正要开口说话,香草气喘吁吁跑来,停在两人面前捏了把汗,语气慌且急:“王爷不好了……方才出府的婢女采购回府时,见到一个貌似王妃的身影,策马追逐着一个人出城去了!”
眉目一凛,大步回院里解下马绳牵着马出来,被傅言景拦住:“王爷匆忙去找,可知具体地点在何处?”
厉寒尘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着他:“城外出游的人不少,一路上自会有人注意。”
傅言景颔首:“傅某同王爷一起。”
……
衣衫一件件退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
夏侯姒瞄一眼周围三个壮汉,只见三人目不转盯盯着许朝暮,眼神火热。
那日的屈辱瞬时烟消云散,愉悦地笑出声来:“我也要让你尝一尝那种恶心的滋味,而我,看着。”
说罢随手指向其中一名络腮胡子:“你先上,不必对她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