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飙过之后,扬起的尘沙又迫不及待地朝她侵袭而来。
南默气得只差头没有气断。
她不顾背部的伤痛火急火燎地朝别墅里走,走到一半,她又想到至今还不是她该朝景暔岸发脾气的时候。步子放慢了很多。
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告诉自己,总有收拾他的时候。
她走到客厅里,景暔岸正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橙汁,正在扭瓶盖。他什么表情,南默并没有去看。也不知道他前几日的气消了没有。
南默看到他,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腾腾地升了起来。
不过,她算一个处事冷静的人。
南默对他避而不见,径直朝楼梯口走。
她没走两步,冰凉的声音就传到了南默的耳边:“站住。”
南默止步,但没有回头,生硬地问:“什么事?”
景暔岸慢慢悠悠地朝她那个方向走了过来,依旧是很冰凉的语气:“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南默沉了一口气,尽量让面孔不那么生硬。
然后转了过去。
景暔岸又是那副摆了几天的臭脸。
额头微皱,薄唇微抿,性感的面部轮廓的线条崩得很紧。
其他不谈,论长相,景暔岸是她见过最完美无缺的男人。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他左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我刚刚出去是和妈还有姐一起在果园摘草莓。”
景暔岸喊住她能有什么事。无非又是看到她才回来,控制欲泛滥了。想知道她去了那里,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