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颜离开不久,医生就来给南默打点滴了。
医生要扎针的时候,景暔岸叫住了医生。
“等一下,你轻一点。”
“你放心吧!景总。”
针头刺进皮肤里的瞬间,南默还是疼得拧紧了眉头。
旁边的景暔岸也揪起了心。
打好点滴,小奶狗急忙在床上坐在,紧张地问:“疼吗?默默。”
“现在已经不疼了。”
小奶狗还是凑过去,轻轻地吹着气,想缓解她的哪怕一丁点的疼痛。
小奶狗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温柔地说:“睡一会儿吧!”
“那你快走。”
“我守着你。”
“不要,我看到你睡不着。”
“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许说话。”
“嗯。”
南默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药效的原因,她一两分钟就沉睡了过去。
景暔岸凝望了她许久才起身,在她的额头轻柔一吻,放轻了步子走到了对面的沙发边。
场地虽换了,可是目光所到之处没有换。
他靠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横搭在另外一条长腿之上。恣意地欣赏着自己媳妇的容貌。
嘴角边的笑意各种各样,就没有停过。
这一觉醒来,南默觉得自己恍然一新。
感冒的各种症状也好得差不多了。
景暔岸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南默手背上的针孔按住,问:“老婆,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
“默默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