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慢慢睁开眼睛,薄唇轻启,缓慢地说:“你不是脑科医生吗?”
南默:“…………”
思路清奇!
“我现在不想跟你纠结这个!我是全科大夫,也包括治各种男科疾病。有病可以找我看!张嘴!”
景暔岸嘴角微动了一下。
大灰狼笑了!
难得!
没想到,可以在他最痛苦时候看见死脸狗笑。与众不同,安逸的时候不屑一笑。痛苦的时候才笑得出来。
南默将他的嘴巴扳开,将毛巾塞了进去。
“我开始了!”
针线刺进皮肤的瞬间,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他的心口剧烈起伏着。紧握着的拳头轻轻在床上抖动着。
他的衬衣也被汗水打湿,粘糊在紧致的肌肉上。
大底,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种痛苦。
“嗯…………嗯…………”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嗯…………”
他大口喘气。
胸口起伏得更加的厉害。
“好了。”
景暔岸将含着的毛巾吐了出来。大口喘气之后,气息虚弱了起来。眼睛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
“你还是闭眼睡过去,那样不会那么疼。”
南默取了点棉花将伤口附近的血渍沾掉。
南默见他一身的汗,衬衣都湿透。
穿着难受,还很可能着凉。于是吩咐旁边的佣人去打一盆温水过来。
她将他的衬衣从袖口剪开,将衬衣脱了下来。
南默手往下的时候,他意识清醒了很多。
话语清晰地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