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我在阐述事实。”
景暔岸闭眼,缓慢地呼吸着,沉重了些。
“别气喔!你说你没有麻药的痛苦都熬过来了,被气死了就划不来了。”
南默咧开嘴角大笑,身体后仰坐在了椅子上。
十几分钟后,景暔岸睁开了眼睛,放在被子上的手想要抬起来,又是使不上太多的力气。
他竖起食指,指准了南默:“回去后,合约中止。”
“好啊!”
南默的指腹轻轻触碰到了他冰凉的指背,将他微竖起来的手指按了回去。
“好好休息!你看看你现在说话都要死不活的。”南默笑言。
景暔岸:“…………”
他又虚脱一样翻了个白眼,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
南默整理着衣袖,问:“当地警方怎么说?”
“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跟着我的时候也被这伙人甩开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就连我身上的跟踪设备在这里都……一点不起作用。”
与南默猜测的大底相同。
这伙人太狡猾,而且心思缜密,绝非一般的团伙。
亚瑟说那要放她走的话,南默也只是听听,多半是不可信的。
亚瑟这个人做事风格又难以让人猜出他的目的。
她的心上又添了些愁。
但不管怎么样。这伙人目前不取她和景暔岸的性命已经是万幸了。
活着就会有出路。
只是景母和景父应该是担忧坏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景暔岸问。
“是个深山老林。到处都是茂密丛林,还有他们的人在把守。我们不认得路,想逃跑很困难。迷路了不说,遇上狮子猛兽的几率也很大。关键你现在还病怏怏的。”
他的长睫毛眨动了一下:“麻烦!早知道……”
“早知道不来了对不对!”
南默翘起二郎腿,又凑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