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我就同他们说。他们少要一点,我们可以把在这里能调动的钱都给他们。”
“你觉得可信?”
景暔岸的表情是不信的。
“可不可信现在都要信,因为他们现在没有杀你我,说明了可信度有一半。”
南默言之有理,他无法反驳这一点。
“但是有一点我们俩都见过这里的一些人,放我们回去对他们而言风险太大。”
“的却。我还见过这伙人的老大,他还提出要同你协商赎金的问题。”
越分析,南默越迷。
这伙人的却有点厉害。
前面种种足以说明。
胆大心细。
不怕暴露面容似乎也说得过去。
南默将汤碗放下,端起了肉粥。
肉粥还有些烫。
南默搅动了几下,舀了一勺,在嘴巴边轻轻吹了吹才送到景暔岸的嘴巴边。
南默抬起眸光的瞬间,景暔岸的眸光极速地瞥了旁边去。
“咳……”
他抬手碰了碰鼻尖。
南默忙扯了张纸给他擦拭。
两人挨得很近,目光相撞,彼此的心脏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能动,你还让我喂你。”南默将纸巾甩给了他,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我刚手术。”他强调。
“张嘴。”
南默用力将剩余的半勺子粥倒进了他的嘴巴里。
一晃之间,他好像笑了。
她没有看到。
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刚手术那就多吃一点。”南默舀了满满的一勺子粥喂了过去。
“烫吗?”
“爷!我要给你尝一尝烫不烫吗?吃!”
坏毛病还不少!
被人伺候惯了吧!
他张嘴吃了下去。
一时间两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