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来了就好。唉呀!太好了,终究是有惊无险!太好了,快下车啊!儿子。”景母欣喜吆喝道。
景暔岸扶着肩头,自己下了车,微有些吃力,皱了皱浓眉。
景父扶住了他。
“儿子受伤了?”景母景父齐问。
“还好。”
景父景母关注于景暔岸的病情,已经忽略掉了景暔岸光脚板,光叉子了。
南默忍住没笑。
她道:“他中了弹,我已经替他做了手术。”
这样,景母和景父才大松了一口气。一家四口进了客厅。
南默详细同景母景父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南默和景暔岸出现在住宅区的皮卡车里,显然是亚瑟那伙人将他们两个送到了山下。
开心南默和景暔岸平安回来之余。
一家人都很疑惑。
景父道:“按理说这些人绑架默默过去是为了钱。怎么会没有拿到钱就放你们回来了!这太不符合常情了。”
“对啊!这不白忙活了一场吗?”景母说。
南默道:“我跟他们正面交锋过,这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他们做事非常缜密,几乎是不留痕迹。我在同他们交流之中,他们并没有暴露出对赎金有多么的执着,也或许是他们心理素质好,不轻易暴露自己的目的。但是他们分文不拿却让我们回来这个有点疑了。”
景父十指相扣放在膝盖上,沉思了起来。
“唉呀!儿子怎么不好好躺着,下来做什么?”景母起身去搀扶景暔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