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嫄这边也没有走到花园,就被宋廉身边的侍卫叫住了,原来是宋廉出事了。
孔嫄让身边的丫头去花园里传信,自己跟着侍卫去了客房,早间宋廉已经起身告辞,并没有留下来赏月,现在见侍卫说宋廉在府中,孔嫄心下也大惊。
睿王虽然服法,可是却还有很多余党没有落网,不知道谁会暗下里对宋廉下手,毕竟宋廉手段狠毒,结下了很多仇。
孔嫄由侍卫引路,发现回的是自己的院子,院里也没有下人的身影,她微微惊讶。
步子也没有停,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里,绕过屏风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宋廉,整个人脸红红的,还在大口喘着气。
侍卫道,“王爷原已经出了孔府,不想上马车就突然不舒服,只在府中吃用过东西,又知姑娘懂医术,不想被有心人利用而针对孔府,这才让属下带着他进了姑娘的院子。”
孔嫄已经把上宋廉的脉,只听到脉跳的厉害,人也糊涂了,一时之间也摸不出是中了什么毒,药婆婆去了山上上香,还不在府中,孔嫄急了。
这时宋廉却是醒了,看清眼前的人之后,坐了起来欲下床,“我无事,孔姐姐不必担心。”
说着没事,整个身子却是烫的厉害。
孔嫄哪能放心他放开,“你等等,我先去拿解毒丸。”
孔嫄很快就翻出解毒丸,给宋廉喂下,哪知道没有解毒,宋廉的体温更高,他张了张嘴,人也失去了理智,一把将孔嫄扯进了怀里。
直到唇被堵上的那一刻,孔嫄才晃然明白宋廉中了什么毒,或者可以说是被下了春、药,她的解毒丸不但不会解这个,还会加速药效。
身体撕、裂的那一刻,孔嫄闭上眼睛,双手绕住宋廉的脖子,由着他掠夺。
一夜的放纵,孔嫄是被浑身的酸疼疼醒的,而宋廉已经醒了,衣衫也穿戴好,看到她醒来便跪到了地上,“孔姐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孔嫄想说没关系,又张不开口,半响才道,“不是你的错,是府中出了纰漏,也是我给你吃错了药。”
“孔姐姐,我负责。”宋廉抿了抿唇,“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名声我负责。”
孔嫄摇头,“我还有婚事,这件事就作罢吧,我会退掉亲事,以后盘发做个老姑娘也好。”
宋廉抿唇,垂下头,“一切听姐姐的。”
到底这样的场面尴尬,也不敢让人发现,宋廉走了,孔嫄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撑着身子爬起来到里间用水简单的擦了擦,想着得给自己开一副避子汤,这时就听到外面吵闹起来。
孔嫄忙穿戴好,又将床上收拾了一下,孔光祖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嫄姐,你可起来了?”
“二叔,出了什么事?”
“还能出什么事,是墨敏中与婉姐,这事你千万别激动,你这么好,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孔嫄愣了一下,到是笑了,她还愁着怎么解除掉婚事呢,不想送到眼前来了,她在镜子前面照了一下,除了脸色发白,到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才走出去。
一路往正院走,一边从二叔这里也听到了来龙去脉。
原来早上墨敏中与婉姐在一张床被下人撞破了,这事闹到了长辈们面前。
孔嫄到的时候,墨夫人正在哭,墨敏中和婉姐跪在地中间,一屋的人看到孔嫄进来,皆是满脸的担心看着她。
孔嫄回了一个笑,走到李氏身边坐下,李氏握着女儿的手,拍了拍,这才看向地中间跪着的两人,或者说是在看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