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目前还停留在体验阶段,在造梦空间里探索和熟悉,不过估计很快就要被开启“三千世界”了。
虽然很舍不得小小的白长晔,但是情景play什么的也很吸引人啦,或许换了身份,他们会有更多可能呢,即使只是梦里。
她点了助眠的熏香,播放着安眠轻音乐,以防自己因为过度期待和兴奋而久久无法入睡。
红尘入梦邀故人。
当夜,白长晔足足做了整晚古怪、跳脱又漫长的梦……
“……怎……怎么办?外面……嚯嚯……都是……丧尸哎,我们……要跑哪去?”
陆漫漫裹着炫酷黑披风戴着黑色的帽子和墨镜,手戴皮手套,脚踩军靴,以全副武装的紧急状态气喘吁吁地紧跟着白长晔,好不容易干掉几个丧尸找到个隐蔽的楼道歇息一下。
这跑酷还真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像她跑路都快废了半条命,不过,真的賊鸡儿刺激。
白长晔眉头微皱,额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敞开了坐,“你还有多少颗子弹?”
陆漫漫看了看他的机关枪和腰背肩上缠了一圈及X型的子弹,惊觉此时的他竟是裸着上半身的,流着汗水的麦色肌肤,贲张有力的肌肉,完美的硬汉身材,严肃英俊脸,性感低音炮……
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她赶紧低下头揉了揉鼻子确定没有异样,看了看两把左轮手枪的弹夹和身上仅存的弹夹余量。
有点愕然地抬头看着他。
“……所剩不多了。”
白长晔表情略凝重。
“这一片是老城区,楼房多与周围的房子结构紧紧挨在一起。我们上天台,我开路,你断后。”
“好!”
爬了几层楼,陆漫漫又开始气喘吁吁,他们静静地把耳朵贴近天台那道老旧的铁门,听一下外面有没有动静,以免贸然出去送人头。
外面似乎游走着几个丧尸,不时碰到花盆、竹竿、废旧杂物之类的发出声响。
此时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待探清门外形势,他对上她的目光,示意稍后迅速出击,她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脸上悄悄浮起红晕。
她一直都知道他这种男人一旦认真起来会格外有魅力,也格外让人安心依赖。
尤其此时此刻在她眼中俊脸放大的他,充满理智、野性和爆发力,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啊,当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时,老天爷啊,她只觉整个人都快自燃了,心里的小鹿就快要撞死了。
门被轻轻推开,年久失修的铁门再怎么被小心翼翼对待,依然会发出细小却尖锐绵长的“吱”声。
才开了一道不大的缝,一股浓浓的腐臭味袭来,陆漫漫当即有点反胃,便见一只站得距离极近面目狰狞的丧尸扭过头,眼睛透出狂热行动也疯狂起来,那距离一伸手便能触到白长晔,只是它喉咙的怪叫声还没发出来就被一刀击倒了,白长晔出手迅捷,一击即中。
快速扫了眼天台全景,确认丧尸不多,两人决定快攻,眼见白长晔身后有两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丧尸,而他正分身乏术,陆漫漫一急,惊呼,“小心背后!”
那些丧尸瞬间被她的声音吸引,全部往她那里去,且越来越多,二人才惊觉它们都是从挨着的楼房爬过来的,想退,可连刚才那个小楼道都开始出来一些丧尸了。
陆漫漫怔了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掏出两把左轮手枪向他喊道。
“长晔,你先走!说好的我来断后!”
却是只得到他抬起机关枪开火横扫的枪声回应,一大批腐朽的丧尸被迅速爆头倒地,他似乎冷哼了一声。
“给你开路!”
这酷劲,真是man炸!
只是下一瞬她见他脸色瞬间低沉下来,接着就是她的左手被咬了,痛得她脸都快扭曲了,右手给突袭的丧尸一枪爆头,散发着恶臭的血溅她一脸一身,她哭丧着脸本想说点什么煽情的临终致辞,却被他的话一噎,梗在喉咙不上不下。
“你很快就会变异,想自己来还是我来?”
说罢已经抬起了机关枪。
“?!”
陆漫漫无言地看着他,她爱的人是那样冷酷又理智,她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热烈又疯狂呢……
“换个死法,我选择跳楼。”
.
崎岖的山路上,白衣小师弟装扮的陆漫漫第二十次重复同一句话,她前面的白长晔丝毫没有半点回应,依旧健步如飞。
“大师兄等等我啊!”
“哎,大哥,求你了,这万一我滚下山了你岂不是还要下去捞我?得不偿失啊。”
白长晔终于忍无可忍,施法让佩剑变大随即跃上去,并一把把后头的陆漫漫拎上去,才反应过来的陆漫漫发觉自己离地越来越远,有与太阳肩并肩的趋势,当即吓得不轻,半是委屈半是气愤,死命抱紧白长晔的大腿不放,咬牙切齿。
“大师兄,你还有没有半点同门情谊了,明知我畏高,就不能让我有点心理准备么?!”
“照你这个徒步法,去到目的地已是空城一座,此番受蜀山长老之命前往姑苏城伏妖,不可任性!”
“哦……”
“……放开我的脚!”
陆漫漫看着眼前漂浮的淡淡云烟,伸手可触,反而把他的腿抱得更紧了,脸上甚至隐隐流露出满足的表情。
这抱大腿可是头一回呢,美妙得有点不真实,真想掐一把结实的大腿肌肉感受一下咸猪手的快活啊。
白长晔的太阳穴猛跳了几下,情绪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不想被踹下去的话。”
“……”
“一。”
“……”
“二”
陆漫漫狠下心咬咬牙,眼睛一闭,扯着他的衣服借力站起来,彼时起风了,她觉似有摇摇欲坠之感,顿时怕得往他腰上紧紧搂住,这次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松手。
哎,怎么还吃到更大的豆腐了?
白长晔刚要平复的心情瞬间被她出其不意的举动点燃。这是得寸进尺了?!
额上青筋在跳舞。
“放!手!”
“怕怕!”
陆漫漫面红耳赤着,心脏狂跳,神游天际……
天呐,性感的腰线,结实的腹肌,温热宽阔的后背……好喜欢!
还下意识掐了一把,可没等她想入非非完,她接下来的命运就杯具了。
一队南迁经过的人字形雁群看到这么一幕怪异的景象。
一个人被绳索绑住吊在剑柄下,随着巨剑的飞行在空中摇晃飘荡,从声音高亢到声嘶力竭,而剑身上的白衣人始终衣袂翩翩,谪仙风姿。
陆漫漫怎么也想不到白长晔会有这么新奇的法子对付她这块牛皮糖,她身上那根“绳子”可是缚妖索啊啊!
求救无门,泪水风干在脸上,待她声嘶力竭,白长晔许是良心发现把她捞上来了,彼时陆漫漫还有点精神恍惚,委屈的哭起来,白长晔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不去手安抚她,终是不喜与人肢体接触,只好把缚妖索缠在她手腕牵着另一端。
陆漫漫边抹眼泪边偷偷扯着他宽大的袖子,眼睛一刻也不敢睁开,白长晔瞥了她一眼,脸色稍许和缓。
“到了。”
两人跳下来,巨剑瞬间变回原型飞进他的剑鞘。
明明是正午,昏天暗地的姑苏城,却如入黄泉之境,街上空无一人,毫无生气,空气中飘荡着缕缕亡灵,对着陆漫漫穿体而过。
她听到身旁的店铺有响动,破门而入见到一个来不及躲藏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