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家行得端坐得正,每一笔钱都挣得干干净净。我们绝对不会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今日之事,人在做天在看,污蔑我杨家的人,定然会遭报应的。”随着杨静话音落下,围观的人群纷纷指责起那两个男人。
“你们有证据吗?”
“人家几十年没问题,怎么你们一买就出问题了呢?”
“杨家这等行善之人,怎么会做出这种邪恶的事情。”
两个男人顿时慌了,他们只是收了钱来污蔑这杨家,本以为周边的人会被他们煽动一起围攻杨家的布行,没想到凭借着这小丫头几句话,事情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二人不肯承认自己收了钱栽赃,梗着脖子继续嘴硬:“若是没有问题,怎么会穿得人浑身起疹子。”
“那别人穿上都没问题,怎么独独他一个穿得起疹子了。你们这不也没起吗?”围观百姓有人质问道。
“我们那是不敢穿了,都发生这种事情了,谁还敢买他们家的布啊。”二人坚决不改口。
“知州大人都还没判定,你们怎知就是杨家的错。”人群中有百姓继续替杨家辩解。钱叔这下对少东家真是心服口服,短短几句话,便将事态扭转过来。他再也不因为少东家年纪小就看轻她了。
李亭曈在一旁也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杨静搞不定,没想到杨静比她想象的更厉害。这张感情牌打得太好了。也不知陆策那边怎样了,想起干果铺子出事的是她提出的酒鬼花生,李亭曈有些焦灼。
但杨静一个小姑娘她又不放心,因此麻烦了陆策和陆一往干果铺子去一趟。她担心那边只有杨宁和杨文在,会招架不住。
见大家伙自发的替杨家说话,杨静吸了吸鼻子,将眼角的泪珠拭去。果然,好人还是有好报的。若不是祖辈们做了这些善事,今日便不会有百姓站出来替她说话。
“咱们去知州府衙吧。”见场面已经稳定下来,李亭曈开口建议道。
“好。”杨静点头,将钱叔留在铺子里主持大局。二人便一起去了知州府衙。
林秋白只是匆匆走了个过场,就将杨春来收入了大牢。杨春来虽脾气暴,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因此没有多做挣扎,顺从地跟着衙役去了牢里。
杨冬生看着自家弟弟被打进大牢,万分着急。
“敢问大人,舍弟犯了何错?”杨冬生跪在地上焦急地询问道。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那铺子新出的什么酒鬼花生,可是吃死了人啊。”林秋白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冬生,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些吃到嘴里的东西,我们怎么敢胡来,那酒鬼花生我自己也在吃,怎么可能加那些害人的东西。求大人查明真相,还我杨家一个清白。”杨冬生看出林秋白脸上的戏谑,不敢再打听弟弟的事情,跪在地上连叩几个响头。
“凡事要讲究证据,这苦主吃了你们家东西不幸逝世。本官已将那剩余的酒鬼花生交由大夫查验,证明了里面确实含有牵机药。死者尸体的症状和药效一致,你还敢狡辩?”林秋白用力拍下惊堂木,那告官的刘氏哭得更厉害了。
“你若还不肯认罪,本官就要上刑罚了。”林秋白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