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你到底是谁。”
她眉峰微跳,眼前的男人生气了,还对她起了疑心,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温邪,“我就是我。”
君珩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不上学,特意跑来这里,是怕我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怕我解决了问题,会顺势彻底掌握髅门的所有权。”
温邪一开始是为他的安危才决意要来的,只是后来渐渐发现,不仅如此,她不是恋爱脑,至少现在不是,“我说为了你,你信吗。”
男人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不是为了我。”
她收敛眉目,抱住了自己,“不信就算了。”
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君珩在吃司冥的醋,而且这股醋劲愈演愈烈,他很想质问她到底跟司冥去了哪里,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回来,那个男人又为什么亲密的叫她小邪,这些问题,都快要将他憋疯了,明明面对生死都无所谓,这点小事,却让他绷紧了神经。
闭目养神的温邪也感受到了他的醋意,她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道,“来的途中发烧了,是司冥赶来带我去医院退烧的,不要因为这件事吃醋。”
男人瞬间侧眸看着她,这个家伙好就好在,能够敏锐的判断他为什么生气,他喘着几分粗气,“我醋得不行,真想让你快点成为我的,这样就没有人跟我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