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秘书回答：“一般般的了解，你有什么想问的？”

对于这位秘书长，老秘书还是挺尊重的，她会尊重这位秘书长，完全是因为她的能力出众，确实有过人的本事，可同时她也不喜欢这位秘书长。

因为这位秘书长喜欢沈城，而且还是个关系户，但凡是有哪个女人有心思接近沈城的，都被她各种理由狠狠地收拾一顿，要不就调离原来的岗位。

整个秘书办的漂亮一些的小姑娘都被换完了，只有像她这样的老女人，或者是长得不好看的姑娘才能留下来。

“你回答我，沈先生会下厨？”艾文淡淡的问，表情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不清楚，听说是会下厨，不过没人有口福吃到沈先生做的菜。”老秘书如实的回答，她也不清楚情况到底怎么样。

这个答案模糊了，并不是艾文想要的确切答案，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纠结，转而换了个问题：“最近沈先生身边是不是有小姑娘？我知道你最近有去过沈宅。”

这下子，老秘书想不说都不行了，只能如实的回答：“我在沈宅确实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当时她穿着校服，应该是个高中生，只是看不出是哪个学校的，不过我并不清楚她和沈先生的关系，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她住哪个房间？”艾文又问，不过这一次，她看向了老秘书，眼神有些犀利。

“好像是……主卧。”老秘书回答，当时她是看到楚烟从主卧出来的，下到一楼拿了东西又上楼，还是进入主卧的，最后一直没有出来过，反正她离开沈宅之前，都没有看到楚烟出来过。

“你去忙吧。”艾文收回自己的眸光，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她心里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