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和司凌从山下回到念慈庵,二人双双病倒。
让妙常也大为恼怒,直骂司仲玉是个混蛋。
她见司凌烧的人已经糊涂,也不顾忌庵里不能让男子留宿,吩咐鸿升把他抬进庵里空置的院子里安置下来。
经过妙常的汤药和妙音悉心照顾,乐瑶昏睡三日才苏醒过来。而司凌心情郁结和气恨,即使高热退去,精神也一直不济。
就连这个年也是在念慈庵里度过。
直到开了春,韩春子风尘仆仆拿着历尽辛苦找回的珍稀药草回来,妙常她们几个脸上才有了欣喜的笑容。
庵里的几株桃红陆续打起花苞,春风拂面,天气不再寒冷。
司凌带着身子好起来的乐瑶在桃树下坐着说话。
妙音端着壶热茶,笑吟吟的对赶过来探看乐瑶的大师姐说着,“大师姐,你看瑶儿这些日子吃了韩道长的药,看着气色好了许多呢。”
听着乐瑶脆生生的声音,妙常也点点头,颇有些感慨的说着,“嗯,乐瑶这丫头也就适合待在咱庵里,去年去司府不到一月,差点被折腾的没了小命,这会看到她逐渐活泼起来,我这心才能放下。”
妙音想到鸿升对她说起瑶儿在司府的遭遇,这会还气愤的不得了,“谁说不是呢,就没见过像司府老爷那么不要脸的人,自家儿子做了恶事,竟还护着,怪不得司凌的心寒,从那夜上了山就没打算动回去的心思。”
想到乐瑶和司凌有婚约,偏司府一片乌烟瘴气,妙常也皱起眉头,“师妹,我前几日下山,可是听了件司府的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司凌这孩子说。”
得知司仲玉竟逼迫司老夫人把纪氏名下的商铺都转给他,这事还闹到了公堂上,妙音也有些惊讶,“大师姐,女子的嫁妆是私有的,即便过世,也是要分给自己的子女,这司仲玉咋这么黑的心,竟要染指儿子的财物,这也忒过分了吧。”
这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上阳城已经传的人尽皆知,妙常不屑的哼着,“哼,他连一点脸都不要,哪里知道上阳城的大人是司凌舅舅的好友,岂会做出有损司凌利益的事情,司仲玉这次是体面丢了,好处也没落下,还不知在司府咋折腾司老夫人,可怜这老夫人一把年纪也不的安生。”
在妙常师姐妹俩说过这番话,没几日。
杨春华就和司柱上了山。
来到念慈庵里找司凌说府里的事情。
司凌得知那个渣爹做出的这一件件违背良心和孝道的事情,气的眼珠子都泛了红。
“春华姑姑,我这就写封书信,你安排人送去京都我舅舅府里,我就不信司仲玉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染指我娘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