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书听完这句话两眼一黑,吓得差点昏倒。
江知年将她的恐慌尽收眼底,手中已经明白怎么回事,对姜亦书更不留情面。
“何必这么麻烦,打电话给代购或者出示打款记录,由你选。”
江禾愣了。
知年今天怎么糊涂了,和那害人精一起诬陷亦书?
在江知年稍显凌厉的目光下,姜亦书嘴唇发抖,说不出半个字,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淌。
然后捂住胸口,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快叫救护车!”
苏婳把手里的黑卡“啪”地一下扔在桌子上,柳眉倒竖。
“什么意思?软软还不如你那个从外面领回来的野女人是吗?”
要不是苏婳回来的及时,这张黑卡差点就落到姜亦书手上。
“你看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亦书现在住院要花钱的地方多,给她又怎么了?真是,而且亦书又不是外人。再说了,她那么知恩图报的人,你给她,她以后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在苏婳面前,江禾多少要收敛点,毕竟家里有一半以上的资产和拍板权,都捏在她手里。
但他的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江软软是白眼狼害人精,只会给江家惹事拖后腿。
苏婳抱臂冷笑,知恩图报?
“送你和知年从马桶里捞上来的三手货,也叫知恩图报?”
那两只腕表最后被证实,的确是从闲鱼流出的次品。
江禾目光闪躲:“亦书也是受害者,怪就怪在她太善良轻信朋友,所以才上当受骗了嘛!因为这件事,她被江软软逼得心情抑郁,导致旧伤复发,都在医院里躺三天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那打款记录呢?怎么不敢拿出来给我们看?”苏婳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