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知道劝不住这女人了,他也摇了摇头。
“不过你活不过三十岁这个事情”
“只有我儿子和你知道。”
明雅笑。
“当初也是你亲自看到那药打进我身体的,否则我也不会在后来生下心儿,成全了我们母女三年的感情。”
是啊,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坚强,坚强到让人猜不透!
“可惜了,我告诉景哥你来这里的消息还把定位都发过去了,景哥竟然没来。”
“没准是路上出什么事情耽搁了。”
明雅就要拿起一根烟来。
“少抽。”
她侧眼看着封沉。
“你这些病症我看着很像尿毒症,是不能吸烟的,这不是一个病,而是各种晚期的肾脏病共有的临床综合征。”
“像?”
明雅笑得那样轻松。
“你还不如说就是。”
明雅躲开封沉的手点燃。
“你是说?”
已经有了这个病?
“所以抽了一无所谓。”
“这是可以治疗的,你不要放弃啊”
“治疗?换肾,我上哪找去?更何况还得和我配型,更何况我也没几年活头,就不去折腾了,而且我也不想让家里担心,若是家里人知道我需要一颗肾,我怕他们替我做主给我”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就别拖累家里了。”
封沉只觉得女人此时的神色是那样落寞。
而明怀安自始至终都灭有说话,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目光一直看着远处墙角石柱上的一盆花。
开的娇艳,半个成人高的石柱托着花盆让它在那里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