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渊艰难的动着嘴皮子。
“景哥,你就是念着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等他害你那一天就晚了,既然你不好意思去说,那么我去说。”
容韵白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转身走了出去,但是他没有看到的是床上的景容渊侧着眼睛勾起的弧度。
走廊里,此时封沉正在和护士交代着什么,离病房门口不远处。
当封沉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容韵白站在那里似乎是和他有话要说。
“你先去忙吧。”
等小护士离开后,容韵白才走近他。
“封沉,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以后离景哥远一点。”
“我离景哥远一点,我怎么了,我又没害过他。”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样的心思,景哥的东西永远是景哥的,你抢不走的。”
封沉都被他这话搞糊涂了。
“你今天脑子不但进了水,又在里面养了鱼吧?”
“封沉,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别给脸不要脸。”
“神经病一样。”
封沉侧眼看了他。一眼后而后转身便离开,谁知道容韵白今天是抽的什么风,跟他说了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再说了,当初的那些事情都是景哥让他做了,包括摘了一个肾,都是在景哥同意的情况下。
只是为了哄明雅开心的,当时他也劝过的,可是景哥不同意,他能有什么办法?
还有容韵白今天怎么跟抽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