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在一侧的窗边坐下。
“容渊,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家里人还问了你这可什么时候能好啊,家里人问的我们两个的婚事。”
舒瑜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刻竖起耳朵。
“这件事情不急的,你瞧我这一时半会儿养不好的,至少得等我养好了再说吧。”
温婉有些奇怪,这男人今天一点儿也不热情,不是她以往上午来的时候那般叫她小碗的。
“诶?容渊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来我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我出了这样的事,能来看我的人,我都会记在心里。”
温婉只觉得今天这男人说话异常的客气。
温婉可早就是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惯了的。
这男人对她的态度有所不同,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人,导致这个男人说话不方便?
这时女人站的起来。
她四下看看,发现并没有人啊。
这屋子里也只是他和景容渊两个人。
而这时她将目光移到了景容渊的床与窗户之间的缝隙跑。
“景容渊,你屋子里不是藏了别人吧?”
温婉说这的时候也向那边走了过去。
可是当她走到窗子这的时候,发现这只是一条窄窄的缝隙,并没有看到人。
景容渊因为现在的腿还被吊着,不太方便,所以看不到床下的场景。
舒瑜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