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倒是没想到顾琪瑶打算这么做，但是也很容易猜到顾琪瑶的目的，“小姐姐想换回自己的那片鱼鳞。”

“当然，我不能一直做一条缺鱼鳞的美人鱼。”

顾琪瑶拿着黑珍珠去找海妖。幸运的是，因为要等哈林的消息，这段时间，卡罗维都是在深渊的外围游荡，顾琪瑶可以找到他。

“听说你在找一颗黑色的珍珠？”

卡罗维没有否认，“朵塔丽告诉你的？”

顾琪瑶回答：“猜的。”

“猜得很对。”

顾琪瑶摊开了手，洁白的手心上立着一颗黑色的珍珠，珍珠因为海水的洗礼，润泽而明亮。

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卡罗维并没有表现出激动的神情，“你想要什么？”

顾琪瑶说出自己的来意，“把我的鱼鳞还给我。”

卡罗维没有回答是否可以，只是打量了顾琪瑶一眼，“你那么多鱼鳞，少一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你以为美人鱼是普通的鱼吗？每片鱼鳞都很大的，缺一片都会很明显。

顾琪瑶说道：“我数了我的鱼鳞。”

“嗯？”卡罗维不是很明白。

“有1999片。”

“嗯？”卡罗维依旧不动顾琪瑶想说什么。而且这个数字明显听起来就是胡诌的好吗？

“我有强迫症，所以把那片鱼鳞还给我，我正好凑一个整数。”

这个理由！

卡罗维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波利娜，你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