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的白鹆,好了那么些。
“阿罂。”
阿罂就站在旁边:“先生,可有什么事。”
“老鹰的地我们收了多少?”
“先生,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金鼠收了。”
“我们和金鼠差距多大。”
“少了金鼠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啊,却实麻烦。”
白鹆没算的是,金鼠在这混了多少年,自己才来多久。
金鼠是混出来的关系,他是带着关系过来混。
“先生,金鼠在魔都根基很深……”
“深,又如何?
总是会被人压下去的。
阿罂,我无意争这第一,是金鼠在逼我不得不争。”
“阿罂明白。”
白鹆的手下最懂她的,莫过于阿罂,女人更善于揣摩人心。
白鹆冷冷勾唇:“如果我们现在和金鼠对上,有几层赢头。”
两个巨头见的争夺,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
“三成,还是往高了算的……”
“看样子得再快点了,那些不入流的地盘,也该收拾收拾!”
“好的,先生。”单和白鹆相处的阿罂,身上看不出一丝匪气,不知道是藏的,还是因为人不一样。
立那,从不多嘴,安静等白鹆安排任务。
“最多一个月,我和金鼠的战争就要打响了,又要辛苦你重新安排了。”
“这是我该做的。”
凌晨。
喧闹的街停止了,冷风嗖嗖吹安恬身上,又冷又饿,她光着的脚也破了,灰尘沾着伤口,钻心的疼。
边走边哭……
“小姐姐,哭什么呢?”是个雾蓝色锅盖,黑夜中只见得黑色。
人是高高瘦瘦的,长得也不错。
安恬一时间放下警惕,只觉得是见她落魄来问候两句的:“要你管,我没哭!”她别开脸。
“这么好看的脸,哭花了可不好。”几个小时,脸上的手掌印散成了一片红。
安恬皱巴巴一张脸,还是那句话:“要你管!”
她绕开走,被拦住了。
“小姐姐,你是不是离家出走了?鞋都没来得及穿。”男生靠近安恬,按住安恬的肩膀,脸上是对安恬的关心。
安恬被戳中了泪点,眼泪又掉下来了:“要你管,你烦不烦啊,滚开啊!”这人,好讨厌。
“小姐姐,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一双鞋怎么样?”
安恬吸了吸鼻子,脚很痛但是不能认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滚!”
早知道就不那么意气用事,把耳环留下,换别的店铺换,总不可能整个帝都的金店都是她家的!
“可是怎么好看的脚受伤了,我会心疼。”
男子蹲了下去,用手机灯光照着安恬的脚,皮肤养太好了,就是容易破。
“你好烦!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小姐姐你出来时什么都没带吧,有手机吗?”
又戳中安恬的泪点了……她身无分文还没有手机……
“没有我也能报!警!”她咬着这两个字,重重的。
“上来。”男子还是挺温柔的,蹲在安恬身前,双手朝后,这是要背她?
“你干什么?”安恬一脸懵逼。
“你这脚还能走路吗?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我能走。”还是聚聚,殊不知自己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
男子察觉,他嘴角勾起:“我叫李钰,我不是坏人。”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