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远就看到罗江海眉头紧锁汗流浃背,那些老人也都鹤发虚腰早就站不住了,说不忍心也好说有私心也罢,她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快步地走到罗江还得面前,附于耳畔小声的说道:“你们这里还有比镇长大的官吗,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吧?”
罗江海听罢一怔,不过一个十几、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他在政府机关里面工作吗,试探的问道:“这样可以?”
“当然可以,我们那就是这样的,一级管一级没有上面施压底下这些当官的就没动力。”
罗江海重重的点了点头,“有道理,看来我真是白活了,跟那井底之蛙没有分别,就看到了头顶这片天。”
小青蛇谦虚的笑笑,颔首问道:”爷爷你不记得我了吗?”
罗江海这才细看了一眼,忽觉几分面熟,诧异地问道:“我这老眼昏花记忆也不好,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小青蛇呵呵一笑,“你老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说罢将罗江海拉大一边神秘兮兮的晃了晃胸前的宝石,“您还记得这个吗?”
罗江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看我这记性姑娘你还没走?”
小青蛇被老人这样一问顿时愣住了,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反问道:“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走呢?”
其实罗江海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直觉而已,比无端的猜测更直观更接近真相。
他看着女孩莞尔一笑:“我见你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而且说话也不似我们这般音重,想你定是远道而来,那天见你跪拜之时伤心不已,想必定是恩人的旧识或者家人,所以便将此物托付与你也算完璧归赵不负所托。”
“您是说这件遗物是受恩人之托,也就是说他们遇害的时候您也在对吗?”小青蛇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抓着老人的手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罗江海见她泪光闪闪更加笃定这孩子定是恩人的家人或者后人,不免心中惭愧,拍着她纤细的玉手老泪纵横,遣散众人牵着她的手朝自家走去。
“爷爷,您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哭啊,您有什么话直说,我看着心疼?”小青蛇看着这位慈祥的老人忽然想到了自己仙风道骨逍遥在外的爷爷,顿时有了几分亲近之意。
“是我没保护好恩人,我愧对你呀孩子······!”罗江海哽咽着,难过不已。
小青蛇向前一步逼停罗江海,微微躬身皱着眉头问道:“爷爷,您的意思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们是吗?”
灰兔在一旁点了点头,示意她逻辑正确,可以继续问下去。
“我只是没想到那人下手这么快,害得两位恩人寒心而去魂断异乡,我有愧啊!”
“那您为什么不讲出实情,还让凶手逍遥法外?”
“他,他威胁我,他拿全镇百姓的生命威胁我,我跟他赌不起呀,如果意气用事不枉费了恩人施药救人的初衷了吗。”罗江海越发的悲痛,眼泪擦也擦不完。
小青蛇看着面前的老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忍心责怪,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扶着老人的肩膀郑重的问道:“爷爷,那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他,他······我不能说呀孩子,我要是说了全镇将再次面临灭顶之灾,这个后果我承担不起呀!”罗江海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他太了解那个人了,阴险毒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