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皱了皱眉:“我在镜城并未多留,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难道以前镜城有什么大变故吗?”
李氏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坐在窗下的重华到:“幸好姑娘和公子并未在镜城多留,姑娘不知,镜城知府余成通的女儿余娇,是个飞扬跋扈的,城中美男皆被她掳入府中,不论是否有家室,只要是长得有些姿色的都被带走,若是有不肯的,便全家遭殃。”
“啊?”苏北鸢惊呆了:“怎么还这样?这跟那些强掳良家妇女的畜生也没什么区别啊。”
“重要的是那些已经嫁人的女子多数离了丈夫便无法生存,我家遭殃,便是因为我丈夫的二哥长得颇为俊朗,那知府前些年刚到镜城上任,她的女儿便看上了二哥,只是我丈夫的二哥死活不肯,她便派手下的人抄了我全家,若不是我丈夫带我逃得及时,怕是早就命丧于此了。”李氏无奈的说道。
“可是,为什么没人向朝廷通报这件事呢,朝廷难道不管吗?”苏北鸢问道,这也太三观炸裂了吧。
“姑娘有所不知,镜城自那余知府上任一段时间后便难以迁出,我丈夫还是趁着镜城管辖还未如此严格的时候带我逃出来的,过客出入倒是自由,只是在镜城居住的百姓却难以搬出。最主要的,是那余知府身边有一个会用蛊的人,谁敢告发便全家遭殃,所以谁都不敢说出去。”
“会用蛊?”苏北鸢皱了皱眉:“他一个知府,身边怎么会有会用蛊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人对余知府十分衷心,我丈夫家里人也多半只中蛊而亡的。”李氏说道:“那人下蛊十分狠辣,让人闻风丧胆,我也不敢告他,怕被报复,只能在这村庄里将孩子养大就好了。幸而姑娘和公子留在镜城的时间短,要是让那余娇见到那位公子的模样,定是要将公子强留的。”
苏北鸢看了一眼坐在窗跟儿下的重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揶揄道:“那倒是,他长得那么好看,想必那余大小姐若是见了他,肯定是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