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跪在男子面前。
“割了他的舌头。”男人脸色阴沉,冷冷的开口。
“是。”两人答应着,将昏死的男子拖走。
周围人都吓傻了,夜云倾扫视了一眼人群,那些女人立即背过身不敢看他。
苏北鸢没接过生,有些慌乱,只能问周围的女人:“镇子上有没有产婆,快叫过来。”
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道:“已经有人去叫了,不过姑娘,我们现在还是把她带到屋子里,让她躺下。”
苏北鸢点了点头,跟几个女人一起,将孕妇抬起来,扶到屋里,夜云倾站在院子外静静的等着她。
“她几个月了?”苏北鸢问道。
“才八个月,谁知这就生了。”一个女人摇着头说道。
苏北鸢想着孕妇的丈夫刚刚被带走了,没有家属在身边,便想叫人去叫她的娘家人,可一问才知道,孕妇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只有一个哥哥,哥哥前些年为了娶媳妇将她卖给了现在这个男人,她们已经叫人去叫女子的哥哥嫂子了。
紧接着,产婆过来了,此时孕妇已经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了许久,产婆上来一摸,皱着眉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孩子早产,胎位有些不正,我看是要难产,若是能有大夫过来施针或许还有机会保住一个,只是黎里这个小地方那里有会施正胎位针的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