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苏北鸢一脚将夜云倾踹了下去。
“哈哈哈哈。”夜云倾笑的爽朗,站起身,在苏北鸢面前换了衣裳:“你再睡一会,若是饿了就叫人送吃的进来,我去把阁里的事情处理完,等下来陪你。”
苏北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赶紧滚。”又忽然叫住他:“等等,你脖子上的牙印不遮一遮?”
夜云倾揶揄道:“没事,他们不敢看。”便笑着出去了。
苏北鸢狠狠的咬牙,待夜云倾出去了,又翻身睡觉去,直到下午才睡醒,只不过她感觉自己快不能走路了。夜云倾回来揶揄了她一番,气的她头痛,虽打了他两拳,但他还是假装好心的非要给她抹药,气的苏北鸢又踹了他两脚。
后来在破影楼的侍女,私下都传遍了,说阁主让夫人三天下不来床,天天赔着笑脸去赔罪,虽然她们不该议论主子的事,但男男女女的那些事总是八卦的饭后余谈。
苏北鸢知道后更是恨得牙痒痒,将夜云倾赶出去,不许他睡她的床。
就这样僵持了几天,夜云倾赔了几日的错,苏北鸢还是不肯松口,直到一日。
夜云倾早起,坐在书桌前看信,苏北鸢许是前些日在在床上躺多了,躺的腰酸疼,终于早起了一回。
她洗漱完赤着脚,身上一件丝制寝衣,看夜云倾在看信,便走过来想凑个热闹。
“怎么今日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起来,可不是你的风格。”夜云倾坐在椅中,看到苏北鸢赤着脚,便站起身责怪:“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仔细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