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奶奶!你不是说郑超生家说我傻吗?她来了。”那使劲有些问题的壮汉冲着从小卖部出来的老太太喊道。
“是你老啊!你就是鱼奶奶啊。你怎么诬陷我呢?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一个大老爷们,猛的闯进我们家,全都要吓死人啦?!”钟雨桐看着当初公公出殡,扶她回家的老太太,急于自辩的问着。
“我说的事大庄上的超生家,又不是这个郑超生家!你瞎找什么呀?!”鱼奶奶斜眼剜着那壮汉,溜溜的赶紧躲开了。
“你看!不是我!”钟雨桐洗清了嫌疑,顾不得许多也赶紧的回家去了。留下那彪呼呼的壮汉杵在原地板着脸。
钟雨桐的心肝啊,蹦蹦乱跳了好久。直到满身是汗,热的满脸紫红的婆婆回家,这才稍安。
“妈!你这是怎么啦?!怎么热成这副样子?!”钟雨桐惊骇的看着婆婆。
“地里太热了,棒子地里就更密不透风了。我紧落着多拔点草,超生不就少干点吗?我成想这么热啊?”说着婆婆无力的摊到在炕上。
“你怎么这样啊?要是热坏了,多得不偿失啊?”钟雨桐对这种自杀式的劳动方式极为不赞同,慌的去小卖部买了几根老冰棍递给婆婆,看她脸色越来越正常,才庆幸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