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钟家,本来就男丁少。大嫂子把孩子做去了,我二叔一家不带心疼死?!”钟雨桐直言而道。
“心疼又有什么办法?!”钟妈也是表示惋惜。
“我二叔一家人就是太团结了,出了自己那几口子人,其他的都是外人,谁都插不进去的。谁嫁到了她家,都会被欺生的。鸡群里突然多了一只新来的,全都会被欺负的啄秃了头。我二婶家也就是更厉害!辛亏大嫂子刚已结婚是在县城的楼上住,要不是这样,只怕早就”钟雨桐心里一颤,虚眼瞄向钟妈。
钟妈努努嘴,压低了嗓子说:“你大嫂子要打离婚呢!你们知道这事也就行了,以后再路上遇见你二叔他们,千万不要提这一层啊。”
听了钟妈的嘱咐,钟雨桐等人赶紧缩了缩脖子。
“都这么严重了啊?”钟雨桐无声的问道。
“可不是!”钟妈叹到。“别看我们家不幸,跟那面两屋也不怎么对付,但是人啊,总是要把好心先放在前头的。我希望所有的人家都和和美美的,全都儿孙满堂。咱们这块的风水,怕是坏了。前面哪家,盖房的时候,那么跟他说,最好是跟咱家一样齐。他非要听前头哪家的,跟他家一样齐。结果嗫!犯病了吧!不但他离婚了,唯一的儿子判给了媳妇,诺大的五间大瓦房,只住了自己一个人,还连带着你鹿婶子老二家一只不消停,咱们家也倒霉,你卫四嫂家也没能幸免。”
“妈,前面哪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卫四嫂家是怎么回事啊?”钟雨桐听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你卫四嫂家的大儿子离婚了。才结婚四个月,女方怀着孩子,说不跟就不跟了。你卫四嫂都像神经了一样,一直让我算算,女方怀的是男是女?!心里面就是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