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岭出轨了,是他高中的女同学,我发现后,最初他请求我原谅他,过了几天,请说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知道我无法容忍,所以提出离婚。”白鹭说到这里,几乎要说不下去。
玉溪一口气堵上来,她两眼发黑,身子不由晃了一下。白鹭和易强都吓了一跳,易强忙扶住处她,白鹭也坐直了身体。“妈,妈,你哪里不舒服?”
玉溪摇了摇手:“他们家里的人怎么说?”
白鹭看看她的脸色:“他妈妈说,年轻人的事儿,年轻人自己做主。”
玉溪连声冷笑:“推的可真干净。你是因为这个事气病的吧?”
“也不全是。”白鹭低下头:“妈,我是不是特别笨,把自己变成个傻子。”
玉溪看白鹭精神颓废,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她含着眼泪抱住白鹭:“你不傻,这不是你的错。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开心的日子还很多,不能用你的未来的幸福,为他们的错误买单。”
“妈,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白鹭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
“鹭鹭,你的想法呢?你想原谅西岭吗?”玉溪问白鹭。
“可我现在还有原谅他的机会吗?难道我还要去求他回心转意吗?”白鹭抽泣着说。
“鹭鹭,那你现在就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等养好病,咱们再说。”
中午,西岭带了午饭到医院,来接替玉溪与易强,玉溪和易强都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吃了午饭,拿了房卡,去宾馆休息。
出了病房,易强不停地回头看:“让他照顾白鹭行吗?”
“唉,你没看出鹭鹭的意思吗?她并不想和韩西岭离婚呀,让他们单独谈谈,看看问题能不能解决。”玉溪一只手捂着心口,堵着的这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小子结婚才八个月就出轨,鹭鹭和他在一起能幸福吗?”易强心疼白鹭,痛恨西岭,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那怎么办呀?如果就这样离了婚,白鹭就是离过婚的女人了,再找对象,这就是硬伤。这件事儿最可恨的就是西岭父母的态度:让他们自己解决。这分明就是欺负白鹭是个女孩子,他们觉得西岭是男孩子,就是离了婚也没有什么关系,离开白鹭也能找个更好的,根本就没考虑离婚对白鹭的影响。”玉溪心中气愤,但还是很理智,她知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就是要找一个对白鹭都有利的途径。
易强看她脸色灰白,不敢再说气话,他扶着玉溪回了宾馆,想让她休息一下,养养精神,可他们又怎么睡的着,都暗自思忖这件事儿该如何解决,睁着眼睛躺了一两个小时,还是不放心,又回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