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换了一身衣服,和施一然一起敬酒,两个伴郎陪在左右帮端托盘,铃铃白鹭从一大早穿着高跟鞋站到现在,早已经累的不行,她俩找辆汽车的侧面,看看没人就脱下鞋子,赤着脚踩在草地上。
“结婚真累,我的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铃铃舒服地踏了两步。
“我们还能躲一会儿,秦瑶的高跟鞋可还穿着呢。”白鹭替秦瑶心疼脚,她也脱了鞋,放松着酸涨的脚。
“我有点渴,可也不想去拿饮料。”白鹭探头向外望了望,又低头看看高跟鞋,实在不想再把脚放进去。
“我去吧,你在这里休息一下。”铃铃又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白鹭站的腿疼,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她正四处张望,车门被从里推开:“白鹭,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白鹭回头看,韩西岭坐在车里,抱着个笔记本在采集资料。从刚离婚不久,在公司见过一次韩西岭,白鹭差不多有七个月没有见过韩西岭了,她看到韩西岭略有点陌生,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静止在那里。
韩西岭关心地说:“你最怕穿高跟鞋了,上车坐一会儿,歇一歇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
“不用了,铃铃已经替我去拿了。”白鹭缓了缓淡淡地说。她穿上高跟鞋,不想和韩西岭多说话。
韩西岭看白鹭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子不由苦笑,他打量一下白鹭的妆束,称赞脱口而出:“白鹭,你今天很漂亮。”
听韩西岭夸自己漂亮,白鹭心中有点恶心。今天是秦瑶的婚礼,白鹭不想破坏婚礼浪漫的气氛,她脚步不停,向前走。
“你还不想理我吗?”韩西岭在她身后说:“其实,我们五年的感情,分手了,难道不做朋友吗?毕竟,我们在一起时很美好、很快乐,不是吗?”
白鹭转过身,嘲讽地说:“你的希望很美好,可惜我做不到。在一起时有多美好、多快乐,现在就有多伤心、多恶心。做陌生人,我觉得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白鹭,我很抱歉给你造成烦恼,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任何形式来补偿你。”看的出来,韩西岭还是挺真诚的。
白鹭这几个月想到韩西岭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次遇到他,也不想有过多的交集,听韩西岭说要补偿她,她不由看了韩西岭一眼,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