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柱歇斯底里地向四周大喊,他的意志已经变得模糊,也分不清路沐白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只能漫无目的的求饶,或者,求个痛快的死法,这样,只能是生不如死。
有一个林柱的手下挣脱了捂住口的布条,跪着来到路沐白脚下:“大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我们再不会出现在这里,我向那位姑奶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人趴在前面,却不敢碰到路沐白的鞋,只一个又一个接着磕头,泪如雨下。
路沐白瞥了一眼铁笼,里面已是满地血痕,林柱已经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并没有得到什么缓解,现已爬到笼边,双手着铁杆,一下一下用头往上面磕,额头中心隐隐冒着血,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画面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
不是号称豹子头么,不是爱调戏人家女孩么,据路沐白的调查,林柱猥亵过的女孩可不止几个,还有毁了别人婚姻的例子,更有把人逼到自杀的,相比于那些,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简直就是个畜生,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他就让林柱在众人面前表演一番。
或许,这些都不足以了却那些人家心中的怨恨。
“你们这场子不是号称城最有权威,最安全的?就是这样个安全的?”路沐白把话锋转到“夜色”员工的身上。
这些人始终都低着头,不敢看林柱的凄惨模样,光是听这哀嚎声就已吓得够呛。
“对不起,小路总,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只希望您给个机会,以后“夜色”进出的人都会统一入档。”为首的店长马上站出来承诺。
他是瞎了什么眼,还是别人的提醒才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小路总”。
“夜色”的生意能这么红火自然是少不了有大佬支持,但对上路氏,想要把一个酒吧除名还不是反掌的事情。
徐初尧倒笑了,路沐白现在穷着呢,想要私了这个酒吧还是不太可能,如果是路氏的名义就不一样了。
“这次的事情我不想闹大,下不为例。”路沐白两手一摆,让“夜色”的员工先出去。
收到指令,那些个员工溜得比谁都快,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追究酒吧的责任算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