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王爷,外面有消息传来。”侍卫拿过飞鸽传书来的纸条递给靖王。
靖王刚看了一眼,就见安矽冉走出门来,她被敲门声吵醒,一脸的不高兴,头发也乱糟糟的披散着。
“这么早敲门,什么事啊?”安矽冉边打哈欠边懒散地挠了挠脑袋。
“邋遢的女人,这个样子你也好意思出来见人。”靖王神色满是嫌弃。
“如果我不出来回应你,你是不是又会说我不尊重人?”安矽冉想着这是在别人的地头上,强压着飙升的起床气,“说吧,找我什么事?”
“哦,就是喊你起来吃饭,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你再不吃就凉了。”靖王越说声音越小,回转身推着轮椅快速离开了。
安矽冉呆呆地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靖王的毒是不是进了脑袋?”她自语道。
回到书房的靖王看着字条,眼中带了点喜色。自从中毒,他四处求医都不得治,每晚疼痛得难以入眠,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的心已然在绝望边缘。
他派去各处寻医的侍卫三不五时就会传来纸条,让他前去治疗,可都失望而回。
这次纸条中说的是苗疆巫医,而且通过侍卫描述已经有把握解毒,只等他过去看自身情况下药了。
靖王心里还想着到底要不要先让安矽冉试试,不行再去找苗医,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安矽冉一听到吃就觉得饿,压下被靖王破坏的情绪,抓紧洗漱后美美地吃了一顿早膳。
“不能留在靖王府,靖王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我必须带着涯拓尽快离开。”安矽冉边喝茶边规划着离开靖王府的去处及花销,心里暗暗算计了靖王一把。
问明靖王在书房,她让人过去禀告,就说自己要过来给靖王治腿。
举棋不定的靖王听到安矽冉主动过来给自己治腿,阴郁的心情瞬间明朗,把人让到了书房。
安矽冉让靖王把裤腿挽起来,靖王面色微红,不自然的低头没有动。
“不要讳疾忌医,在看病的时候要把自己的病症完全呈现的医者面前,才能让人找到症结所在。”安矽冉说着话,毫不客气的自己动手把靖王的裤管扯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