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好,你说要是父亲知道你的心思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发狂?”
“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他得打断我的腿。”西素卡说。
她那个父亲,真的是一点父亲的慈爱都没有,总是以一种“这女儿我养废了救不回来了,我很失望”的样子对着她。
而事实上,她或许是真的废了,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这是不被允许的爱情。
晚上,静雩又来到了盈香楼。起初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徘徊在门前不敢进去。
但是迎客的那些姑娘很热情,你推我攘就把他推了进去。
静雩是来找昨晚那蓝衣女子的。女子说她要在这里避难几天,她应该还没有走。
他没有告诉水也他们,他是一个人来的盈香楼。
他来找女孩聊天,带那么多蜡烛做什么?
“你怎么又来了?”蓝衣女子横坐在窗口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即使女子这么不文雅的行为,静雩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来找你聊天的。”静雩说。
“哦?那你说吧,我听着。”女子依旧笑盈盈的说道。
“你说你四处漂泊,你都去过哪些地方了?”静雩对女子的丰富经历颇感兴趣。
“这个帝国的各个城市,还有别国的城市,我都去过。”女子说。
“没想到你还去过别的国家,你一个女子只身游荡各个城市,你不觉得不安全吗?”静雩很好奇女子的说法。
“我武艺高强,能跑能飞,打不过我可以躲起来,怎么会不安全呢?我觉得安全得很,至少我安然无恙站在你面前了。”女子说。
“没想到你还会武艺!女子是很少学武艺的吧?”
“少不代表没有,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是特别出色的。”女子含糊不明的说道。
模糊说法,是既没有明确的答案又不会因不回答对方而让对方太尴尬。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王都呢?”
离开了王都,静雩就见不到她了,因此,静雩很关心这个问题。
“不好说,看情况吧!”女子无所谓的说道。
见问不出什么?静雩也不气馁。
“你为什么要流浪呢?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不好吗?”静雩问。
“流浪是习惯,从我懂事开始,我就是个流浪儿了。我为了能抢别人的包子不被挨打,我就去偷学模仿别人的武功,然后把它们融合成自己的武功。虽然我的武功都是乱七八糟的,但是很有用很适合我,别人摸不清我的武功路数,我经常能出奇招制服他们,我不怕他们。”女子说。
“至于安定下来,我没那打算。男……”
他本想说男子汉四海为家。结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纠正。
“我觉得四海为家也不错,为什么非要居于一隅之地呢?”
“女子,还是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家吧?”静雩看过很多小人书,书上面都是这样说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别把我和她们混为一谈,我们不一样的。”尘合毫不犹豫撇开了和她们的关系。
“你真是个非同寻常的稀奇女子。”静雩感叹说。
“过奖了。”女子一点也不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