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连陈启飞也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陈启飞朝两个新娘子走过去,唤道:“清儿?”
透过盖头下的缝隙,红玉看到那双锦靴正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她心里一阵冷笑,只等陈启飞掀开她的盖头,她便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挫骨扬灰!
陈启飞走到红玉身边,对外头众人道:“这位必是我娘子无疑了,不瞒你们说,她呀,偷偷让我看了好几次她的嫁衣,必是这个没错了!”
陈启飞拉起红玉的手,道:“呀!娘子,你的手为何如此冰凉?”
旁边的阮若清发出呜呜的声音,陈启飞暖着红玉的手,对阮若清斥道:“鬼叫什么!我已找出我家娘子,你快快退下吧。”
阮若清动弹不了,只能喉咙里继续发出呜呜之声,陈启飞道:“你怎么还不退下?莫非,要看我与娘子洞房不成?”
屋外爆发出一阵哄笑,阮若清恨得牙根痒痒,该死的陈启飞,拉着一个女鬼的手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呵斥羞辱她!
见阮若清坐着一动不动,陈启飞不禁有些动怒,春宵一刻值千金,阮若清怎么会找这么一个没有眼色的女人来做陪?
陈启飞放开红玉的手,走到阮若清身边扯阮若清:“你该下去了!”
红玉冷冷一笑,轻轻一动手指,阮若清便恢复了自如。阮若清愤怒地掀了自己的盖头,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一脚,吼道:“陈启飞!”
陈启飞一愣:“清、清儿?”
房外的宾客见大事不妙,赶紧散了去。
“陈、陈启飞?”阮若清愣在那里。
陈启飞指着红玉,问阮若清:“清儿,你、你怎么搞这么一出戏来害我难堪?这、这个是谁?”
红玉慢慢揭开了盖头,笑望着陈启飞背对着她的身影:“我是你的发妻啊,夫君。”
“发妻?”陈启飞怒而回头:“胡说!本相公第一次成亲,哪儿来的发妻!”
看着眼前这个陈启飞,红玉蓦地站起来,怒问道:“你是谁?陈启飞呢?”眼前这个人,虽相貌堂堂,可却哪里是陈启飞?她与陈启飞同床共枕三年有余,断不能将人认错。
“本相公就是陈启飞?何须诓你!”陈启飞怒道。
红玉攥紧拳头,低声道:“聪明的话赶快告诉我陈启飞的下落,否则,我就杀了你!”
“你这女人怎么不讲道理?”陈启飞后退一步:“你想干嘛?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外面守着的使唤婆子丫环等一涌而入,道:“陈相公,怎么了?”
“呵!”阮若清突然冷笑一声:“陈相公?”她突然扑到陈启飞身上,扑打着陈启飞,哭道:“陈启飞呢?陈启飞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