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看向青枫,道:“你且先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枫拱手道:“回执法长老,这位是咱们宗内的外门弟子,陈启飞。”青枫指了指陈启飞,继续道:“今日弟子有事出宗办事,在出去的路上巧遇陈启飞带着这位女子偷偷摸摸地潜入宗门内……”
“你胡说。”陈启飞打断青枫的话,对孙长老道:“孙长老明察,弟子并非偷偷摸摸潜入宗门,弟子是正大光明将这位姑娘带回阴阳宗的,只因……”
“我才没有胡说。”青枫又打断陈启飞的话,继续道:“孙长老,有姜武和诸位师弟可以为弟子作证,他们都看见了。这二人放着光明大道不走,偏偏要去走那人烟罕至的羊肠曲径,这不算偷偷摸摸,什么叫偷偷摸摸?”
“是这样吗?”孙长老看向姜武。
姜武急忙连连点头,答道:“回长老的话,正是这样。我与诸位师兄都看见了。”
“呸。”陈启飞怒不可遏:“我为什么要带红玉走小路,还不是为了躲你!”陈启飞冲姜武怒道。姜武身为内门弟子,却喜欢在外门混迹,日常行为更是嚣张跋扈,让人生厌,他尤其爱找陈启飞的麻烦,所以陈启飞一入阴阳宗便带着红玉从小路走,就是为了躲开姜武。谁料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刚进阴阳宗没多远,竟然正巧就又碰见了姜琥,甚至还引来了青枫。
“你为什么要躲我?”姜武得意洋洋,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陈启飞的话柄:“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你为什么要躲我?”
“你!”陈启飞口不择言,道:“还不是你惯常仗势欺人,仗着有青枫师兄为倚仗,总是在外门惹事生非,找我麻烦,我不躲你,难道还要送上门让你欺负不成?”
陈启飞一口气将自己腹中的委屈说了个干净,姜武被说得面红耳赤,这可是在执法长老面前,万一执法长老听信了陈启飞的荒唐言辞,那他岂不是要遭殃?
“是这样吗?”执法长老看向姜武:“姜武,陈启飞说得可是真的?你身为内门弟子,本该以身作则,为何常混迹于外门?”
“我!”姜武争辩道:“长老,弟子决没有!诸位师兄弟都可以为弟子作证,弟子这所以常常出入外门,是为了帮助那些外门弟子,好让他们潜心修行,并不像陈师弟说的那样,在外门惹事生非,长老也可去外门打听,弟子决没有欺负外门的任何师兄弟们。”
姜武心头已计算好,就算执法长老亲自去外门打探,那些外门弟子迫于他的压力,也不敢胡说八道,更何况,这本是小事一桩,执法长老也决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真的去外门走一趟。
对于姜武的说辞,陈启飞自然不服,他指着自己的脸,对执法长老道:“长老,你看,我身上这伤,就是姜武师兄带着诸位师兄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