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轩榭楼台,为花未止取血化验,得到的结果仍旧不尽人意。
花未止有些失落,走进了郅野所在的房间。
迈入此处,是蚀骨的寒意,冷气氤氲在四周,内里的仪器冰砖都格外的精密谨慎。
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许是冷气的滋润,比起分离前,他的脸色竟和缓了些。
她坐在他身边,握起他的手,冷的没有一丝余温,小心的将他的手放进口袋里。
“三哥,你怎么这么冷啊。”
她喃喃自语,抬手为他拉了拉衣服,不知不觉的与他闲聊了起来,纵然得不到他的回复,也很开心能与他分享这段时间的经历。
“我去调香阁了,第一次实验很成功,所以我就立刻来见你了。”
“我们分开两个多月了,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觉得你一定是想了。”
花未止总也捂不热他的手,索性便躺在了他的身边,用体温为他暖着身子。
寒意渐渐席卷全身,可在他身边,心安早已克服了寒意。
她抱着他,眼角落下一滴泪,很快泪痕便结了一层薄薄的细冰,于灯光下,有几分晶莹。
“三哥,你怎么还不醒来看看我啊,再不醒我可就走了。”
郅野仍旧没有一丝动静,他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了。
花未止苦涩的笑了笑,枕在他的胸口:“这次就原谅你了,等你睡够了,醒来一定要向我道歉,知道吗?”
空寂冷沉的空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冰冷的机器滴滴作响,床上的男子毫无生气。
花未止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脸上,她连忙抬手擦掉。
指腹一片湿热,这眼泪,竟也不全是她的。
她猛然看向郅野的眼睛,眼角落下了几滴泪珠,她拂起衣袖,为他拭去泪水,有几分惊喜。
“三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只是睡着了……”
房间的门被推开,荣榭走进此处,又到了为郅野针灸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