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是卉木族人呀!”
“卉木族的幕僚不能养?”
牧宇安!!!
“你就不能替我们想想后果吗!”
“什么后果?”
“暴露行踪的后果!!!”
龙渊胥女默。
牧宇安再接再厉:“如果我真听从你的安排去参加这个你们龙渊族的赛事,你可能预料得到我们卉木族会有什么反应?万一。。。。。。”
“要么继续不闻不问,要么立刻派人来接你们回去,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反应?”龙渊胥女平静地打断牧宇安,犀利的却一下子让牧宇安冷透心扉。
那一霎那,牧宇安似乎明白了龙渊胥女的用意。
这个看似没心没肺单纯无知的女人一点都不单纯无知,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
牧宇安无奈地应承了龙渊胥女的要求。
回函之后再收到族中的来函,龙渊胥女就被“委婉”地告知,因为赛制的问题,自己无需参加龙渊节的医药赛事了。
呵呵呵。
牧宇安把龙渊胥女的府宅里里外外都修葺了一遍之后,龙渊胥女给自己傲立在龙渊谷最孤僻的山头——“龙渊之巅”的宅子命了一个名字:勿妄府!
牧宇安在心里苦笑,勿妄府,勿做无妄之举,这是要告戒别人还是要告诫他呢?
龙渊节临近,丹可珂依旧没有找到伯末星远。
龙渊安宁的安宁院中,龙渊安宁生气地对龙渊木坚怒吼。
“父亲,族中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呢?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安宁,你的意思为父明白,但是这是族中众长老商讨之后的共同决定,单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以改变。而且,你母亲她。。。。。。她也认为不应该让龙渊胥女参加。”龙渊木坚叹气。
“不就因为害怕那做客龙渊胥女家中的卉木族医药师也一起参加吗?既然大家顾虑龙渊胥女的日渐强大,那除掉她不应该是重中之重的首要任务?即便与卉木族的医药师交好又如何,她龙渊胥女在自己的族中出点什么事,就算卉木族想管,但他们卉木族又如何能贸然插手我们龙渊族的事务去管?真不明白你们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安宁,不要乱说话!”龙渊木坚紧张地往周围看了一圈,压低音量:“不可胡言乱语!”
龙渊安宁不服,“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好不容易除掉那龙渊胥女的双亲,现在对龙渊胥女区区一个孤女你们却不敢动手了吗?!”
“龙渊安宁!”龙渊木坚厉声,“这是族中的意思,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不要任性!”
“不要跟我提母亲,我没有母亲!”龙渊安宁忽就失控了。
“如果我有母亲,为什么我要跟从你的姓氏?在这诺大的龙渊谷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姓承自己父亲姓氏的吗?龙渊姓氏的族人何曾承认过我与他们同是龙渊之后?你为他们跑腿的这些年来,他们又何曾体恤过你的付出?”
龙渊安宁哽咽,“我不过只是那个人卑贱的私生女罢了!”
“安宁。。。。。。”龙渊木坚悲戚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些年来,龙渊木坚一直注重保养自己的容貌,因而即使如今年纪渐长,龙渊木坚却依然丰神俊朗,形态潇洒。但龙渊安宁的话却让龙渊木坚心中无比灰暗苦涩,愁眉难展的模样显得龙渊木坚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