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对秦威笑了一下,缩回脑袋,“阿叔,我在看这个怪叔叔,他长的好黑哦。”
原来是他的侄女一辈的孩子,是他的亲戚吗。秦威想了想随即将这个想法否决了,相传牛舵主是全家被盗匪杀了,只逃出了他一个人,哪有什么亲戚。
里面传来了一阵笑声,“你这孩子惯会胡说,秦大人日理万机,为百姓劳心劳力,该黑。只是别心黑就行了。”
一席话说的秦威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了。
“总舵主说笑了,我们再黑也不敢黑总舵主就是了。”
这时从屏风后绕出一个魁梧的汉子,只见他穿着绣着金线黑袍,脸上干干净净的,一丝胡渣也没有,看着没有四十岁,像三十岁出头,从耳后到鼻翼下面有一道极深的伤痕。
他慵懒地坐在交椅上,翘起二郎腿,道:“秦大人,我这个人向来不似你们这些人人喜欢拐弯抹角,我直说了,你叔叔那里的事你自己负责。如果我不满意,咱们从此生意便一刀两断。”
牛舵主的声音如同洪钟般浑厚,震的秦威耳膜微疼。
秦威不敢抬头,身上的汗水已然浸透了里衣,“总舵主,我二叔他也是听命行事,我怎么能……”
话未说完,便被牛三三抬脚踹倒,秦威捂着胸口不敢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