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憨批。”

叶昙的脸又黑了些。

“说你见天闲不住爱拉仇恨，简直不是个东西。”

叶昙的脸……

“还说你……”

这些话听得叶昙的脑仁有些疼，她立刻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好了你还是闭嘴吧！”

啊，该怎么去形容他最贴切

贱啊！

系统闭上了嘴，可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却没注意到叶昙的脸色不对劲，而是问了一个他一直很感兴趣的问题：“你不会真的喜欢沈浮生吧？”

人家说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演技派，叶昙在沈大人面前没少演戏，一定是喜欢他！

系统笃定的点了点头。

其实说白了他就是八卦。

之前直播间里还有人打赌，下注她是不是喜欢沈浮生。

赌不喜欢的占了一大半。

然后就有人托他来刺探军情，免得赔本。

叶昙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系统。

叶昙生得冷艳，所以她每次冷眼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双眸子简直要冻到人的心底里去。

系统被她盯得一慌，刚准备说算了，便听到某位祖宗的嗓音难得配合响起。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好像是喜欢他的，但现在……好像没有。”

她一次用了两个“好像”。

叶昙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一贯不喜欢这样的用词。

原来……也会有让她不确定的事情。

而且还是她自己的事情，按理来说她自己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叶昙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说一件和她无关的事情。

她不告诉系统，系统的好奇心只会越来越大。

至于他们故事的起源，那就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