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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惦记着晚上要去偷铺盖的孔微微,两眼无神盯着手里的牛奶,内心则跟系统吵翻了天。
什么人就在北街,但是准确的位置定位不到?
要你这系统有何用!
每次都心软,到现在还没有对狗男人进行实质性的反击。
这令孔微微很抓狂,誓要今晚一雪前耻。
从医院回来的于恩晴匆匆洗过澡后,就来女儿房间谈心了。
她拉着孔微微的手,苦口婆心。
“你那个同学安冉初中就辍学在社会上混,把她的养父母逼的卖血卖肾才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家乡下的高中给她上。”
“高中上了一年又因为打架偷窃被开除,像她这种学习差劲人品有问题的孩子从根上就烂透了,又在那穷乡僻壤里养的手脚不干净,你要离得越远越好才是。”
“离安冉远一点不要跟她一起玩,就算说话也不行,妈妈跟你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听明白了吗?”
见孔微微没有反应,于恩晴不由推了她一把,“微微,你在听妈妈说话吗?”
牛奶是前面才热好的,拿在手里还有点烫人。
被于恩晴猛不丁一推,一些牛奶从杯口溢出来,溅在了孔微微大腿上。
雪白的肌肤红了一小片。
于恩晴犹不自知的继续。
“别怪妈妈说话难听,你脑袋不聪明自然分不清谁对你好。”
“你和安冉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请你吃饭,一定是没安好心。”
“说不定就是看你傻想玩弄你,再骗走你的钱,自己挥霍......”
虽然孔微微压根就没听于恩晴在说什么,但耳边双重夹击让她从心底里就反感。
安冉这个名字在她耳边进进出出,孔微微想不在意都难。
于恩晴跟安冉肯定是认识的,但听这语气,她这个妈似乎对安冉的印象不好。
大腿红了一片,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