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尘听到老夫人心情好了,这才从口袋里掏出那五颗她都舍不得金果子,准备递给老夫人,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这是昨晚上孙儿从那贼人手里跩下来的金果子,孙儿还看见他怀里裹了个包袱,肯定都是祖母的库房里偷的。只是怪孙儿平日体弱,豁出命来才将人拦住人就晕了过去,不然昨晚上都给祖母将包袱送来了。那贼人真是可恶!”
那老夫人一听,老脸沉了下当即就质问大夫人,“那贼人现在尚在何处?”
大夫人正在思索,昨晚上抓了那小偷哪里见到什么包袱,她又看白清尘,指不定是这人炸她,可是转念一想白清尘的秉性她素来是了解的,再看旁边的乔姨娘也唯唯诺诺的站着半天说不上话,赶紧回老夫人的话,“母亲,媳妇让人抓了那贼人捆在拆房。”
只是,人昨晚上时候就自缢身亡了,也没有看见身边有什么包袱。
“那偷的东西可找回来了?”老夫人忙问。
大夫人瞳孔微缩,心里一紧,顿时就觉得这肯定是着了什么人的道了,讪讪的笑着回老夫人,“母亲放心,儿媳下去就让人立马去找。”
老夫人脸色就有些不好,这个大儿媳掌管中馈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而且丢的还是自己的东西一点也不着急。
下座有个媳妇装扮的人正不愤道,“这事大嫂就做的不对,母亲房里丢了这么些东西应该立马派人去找,怎么好像还不知道一样。话也说回来,母亲的库房也不在侯府的前面也不在后面,这贼人怎么偏偏就进了。”
大夫人很是不约的看着说话的此人,那是二房的夫人,平时就惦记这府里的掌管权利,三天两头给自己找事,这会肯定火上浇油,“母亲放心,肯定是丫鬟将东西收了,儿媳下去就命人赶紧送回库房。”
听了这话,老夫人神情才稍微缓和,朝着下面的白清尘摆手,“好孩子,等你爹回来祖母定会在他跟前夸夸你。”
那乔姨娘一听眼睛就亮了,白清尘在府里地位尴尬,尴尬的地方就是老夫人和侯爷不怎么喜欢,所以导致尘哥儿越发顽劣,这要是对尘哥儿看好,那以后这日子……
白清尘可不想以后老夫人侯爷对她态度怎么怎么改变,现在就想的是不能白白来这一趟,这会也没有给个凳子让人坐下,立马一副咳咳了几声想要晕倒的样子。
老夫人忙让身边的婆子端来圆凳,吩咐旁边的丫鬟,“尘哥儿身子素来虚弱,你去我房里拿些燕窝人参之类的,让孩子补补。”
那乔姨娘忙点头告谢。
虽然这一下子对白清尘的态度转变了,但是也没有多少话和她说,白清尘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索性不在这停留了,起身和老夫人告辞。
……
出了院子,大夫人气的眼睛都红了,本来是他们算计别人的,结果现在,让她在老夫人跟前丢了脸面,更丢了钱财。
这白清尘说的贼人手里有包袱,现在甭管是真是假,她都要给老夫人送一包袱东西来。
跟着她的丫鬟粉荷不敢说话,忙给大夫人出主意,“那库房的也有我们的人,要不让人盘点下到底丢了什么?”
大夫人自从嫁进侯府,就开始布局,这府里不管谁的院子里都有她的眼线,包括老夫人那库房里。
而且老夫人院里东西多,虽然有管账的但是也做不到时时刻刻盘点,库里账上有一两实物就有一两,等年岁久了自然就当做没有了,所以她的人前前后后从里面拿了不少东西。
这要真的盘起来,那问题才大了。
回了他们福喜院,大夫人心不在焉的喝了杯茶,大脑急速运转,忙问道,“我们库房里那对青花缠枝莲纹瓶还在吗?”
“还在的,夫人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