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乔姨娘很是不满的,瞪了一眼白清尘,嫌弃她将人弄进来,“就你,做好人。现在好了,赶紧将人弄出去,这孩子没了别赖我们安平侯府。”
白清尘抬头对着乔姨娘呵呵一笑,“姨娘难道不想知道,谁让她诬陷我的?”
说到这里,乔姨娘脸上一皱,也是,肯定是这府里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他们也没有得罪新的仇人,要说害他们的,那除了……
“前院?”乔姨娘霍的就站了起来,“看我不找她去,她这般让人冤枉我儿,是存了什么心?以后我儿找不到好的亲家,那绝对是前院害的,我要去告了侯爷去。”
说完,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白清尘给旁边婆子使了一个眼神,婆子赶紧上前将人拉住,“光凭你这嘴说,谁信?去了保不准还让人家大夫人找了个过错。”
乔姨娘顿时脸色就暗了下来,拧了下她手里的丝帕,“这个仇我记着,看我不把她剥层皮出来。”
……
虽然周妈妈昨晚上没有打扰老夫人休息,只是今儿早上才将事情汇报给老夫人,但是老夫人仍然被气的不轻。
早餐也没有吃多少,那大夫人和二房夫人来请安,脸上甚是不好。
周妈妈让大夫看过了,只是说那庆春楼的女人身子本来就娇弱,孩子胎位很是不稳,能不能保得住都不清楚。
“夫人,现在人正在院子休息呢,喝了药,这会没事了。”
老夫人闭着眼睛,躺在美人榻上,一脸的疲惫,“这才来了一天,竟惹出这种事情。就算那肚里真的是尘哥儿的孩子,侯府也容不下的。”
周妈妈也点头,昨天大晚上的就来老夫人院里打搅,也多亏她拦住了,不然更是惹了老夫人不喜。
“昨儿二房的去看,听说还被人轰了出来。”老夫人也是听人说了一耳朵,昨天去看东偏院看望,好心请了大夫开了药结果那风月场合出来的女人还是有些招数,竟然找了三王爷和白清尘做主,那药硬是没有喝进去,不过也是自己找麻烦,这不晚上孩子就有了危险。
说到这里,老夫人露出一个嗤笑的表情,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让人给东偏院带几句话去,别真以为这侯府和那勾栏院一样,瞧着她是头牌,稀罕她那身子。这肚里是不是真货还不知道,就拿乔起来了。”老夫人冷冷说道,
周妈妈忙附和,“夫人,您看奴婢要再给东偏院填两个人,以免在惹出什么麻烦,到时候让侯爷知道了……”
老夫人也点头,这样的祸害不能一直放在府里,转眼又问道,“昨儿那二房,可是探到了什么消息?”
周妈妈忙笑笑,“只知那姑娘出身也是不错的,祖上是江南的商人,只是父亲外出时候糟了山贼将命没了,后来家兄撑不起那么大的家业白天黑夜总往那赌场跑,没个两三年就将家里败了个精光。这甜蜜儿也是被家兄抵债了,只是模样和才学在哪风月场合算一等一的的,这才跟着人进了京城,在那庆春楼落了脚。”
商人出生?
“也是后院里出来的,怪不得有几分心思。”老夫人点评道,“这事尘哥儿那知道吗?”
“知道的,老奴让人一早知会了雅居园,”周妈妈说到这里,瞧了眼夫人的脸色,这才问道,“夫人,奴婢觉得这二少爷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