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皮膏药是怎么回事?”
金戈正在参加一个晚宴,听到这话一个头两个大,“什么狗皮膏药?你听到什么了?”
他拿着手机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电话那边传来云千行冰冷的声音,“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江湖她弟吧?”
上次在家门口见到这小子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面熟,以前送金戈去找江湖的时候,貌似见过这狗皮膏药一面。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金戈靠在宴会厅外面的罗马柱上,手上还拿着香槟。
云千行语气不善,“丑话说在前面,我不同意,你最好让江湖劝劝他弟,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挂断后,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又打了另外一个电话。
云知了洗澡出来,发现她哥在阳台上抽烟。
“你又抽烟?”她一把夺过,摁灭。
她刚洗完澡,头上还盖着毛巾。
烟被灭了,云千行手按在云知了头顶,胡乱给她擦头发。
动作看着没什么章法,但都很轻。
楼上,江池电话终于打通。
金戈还靠在罗马柱上,手已经插进裤兜里,香槟杯放在脚边,室外温度接近0,“你说他啊,那是云千行,云知了的亲哥。”
一听这话,江池松了一口气,只要是三代以内的亲属关系都行,小朋友和她哥长得不太像,“他们兄妹关系怎么样?”
等等!
有什么遥远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好,”金戈一个字总结,“他们父母比较忙,知了可以说是千行一手带大的,他那时候也不大,到哪都带着他妹,想从他手里抢走他妹妹,比登天还难。”
江池沉默。
金戈以为他被困难吓倒,已经开始动摇,刚打算再加把火,听到江池说:“登天不难,买张机票而已。”
这下轮到金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