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了的牙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两年前补的牙还不错,这次纯属是因为连续吃糖吃多了才疼的,这种小问题一般都不用顾墨之亲自出手,整个看牙过程一共不到五分钟。
这么快看完,云知了想了想,还是回了研究所。
云千行将她送过去,没有回家,去了另一个地方。
冬日的太阳洒在小院里,暖洋洋的。
一只大黄猫睡在小院的躺椅里,旁边坐着一位正在煮茶的人。
不一会儿,茶香飘满院。
云千行到的时候,陈焕正好煮好茶。
他把茶倒好,把大猫抱起来,对云千行道:“坐。”
云千行坐下。
陈焕:“喝茶。”
云千行没心情喝茶,“我是来找你喝茶的?说正事。”
他不喝,陈焕自己喝了口茶,“你说的江池,我听知了提过。”
云千行眉头一皱,不太满意自己听到的,“她什么时候说的?你怎么看?”
“我觉得你就是太紧张了,”陈焕撸着大猫说,“知了已经过了十八岁,她的具体情况没有她本人同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能说的是,未必是坏事。”
云千行喝了口茶,目光定在院子里开败了的花上,“你能确定?”
陈焕张了张嘴,“不能。”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事,他是医生,医生从来不会和病人家属做出什么绝对性的承诺。
云千行沉默半晌,“我不能赌。”
那狗皮膏药现在看到的全是她身上的优点,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真实情况,还能像现在一样?
他身处娱乐圈,那个圈子是个大染缸,最不缺的就是样貌好的人和心思复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