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之得意的挑挑眉,一副不跟江池这种没见识的人一般见识的样子。
云知了的牙还是老毛病,不用拔,不过这次得重新补一下。
顾墨之边给他补牙边叨叨,“你怎么就是不拔呢,拔了多好,拔了就不疼了,要不这一吃甜的就疼,一吃甜的就疼,多难受,我说你是不是不会好好刷牙,这上次补完才多久,你就又来了……”
云知了牙本来就疼,被他叨叨得更难受了,江池坐在旁边,看到她眉头越皱越紧,以为是顾墨之技术不过关,“你到底会不会看牙,她怎么比刚才还疼?”
闻言,顾墨之眼皮一掀,满眼傲娇,“我不行,整个首都没人看牙比我行。”
这话虽然有自夸的成分,但确实实力也是有的。
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顾墨之很快完成了补牙,又给云知了开了点药,在他们要走的时候,非常热情得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再来,八八折哦。”
云知了当没听见,江池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心想下次一定得换个诊所,这医生怕不是脑子有坑。
马上就要进入九月,首都的天气渐渐转凉,上午的阳光还有些晒,两道影子被拉长。
云知了抬手遮住有些刺眼的光,“现在去哪里?”
江池:“机场。”
他下午还有戏,昨天凌晨的飞机赶回来,本来时间就不多,现在得去机场。
“我”云知了刚想说我也去,手机响起,是石蔓蔓打来的。
“师父醒了。”
江池:“我送你去医院。”
从这里到机场可以顺路经过首都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