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将军？”

涔凉的声音，小翠还是听出来了，黑暗中她看不清楚涔凉的脸，不知是害怕还是怎样，她往后推了一步。

“小翠，那里穿了我的战甲的人是谁？”

小翠虽是认出了涔凉，但却不住的后退，用力的摇头。

“你在害怕，你是见过里头那人的对不对？你把事情告诉我，我送你离开这里。”

涔凉笃定，若是小翠没见过里头人的样子，定然不会如此反常。

“不行的，我不能说，说了大王会杀了我的。”

小翠已经退无可退，脚被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床上。

“小翠，看在你伺候我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指条生路，你以为你伺候着那个怪物，就能安然无恙了吗？那么个东西，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了你的命了。”

在涔凉提到那个怪物的时候，小翠抖的更厉害了。

“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清楚楼紫阳的为人，他连跟他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发妻都可以那么残忍的杀了，你以为，你知道那么多，他还会轻饶了你吗？”

小翠的头依然摇的如同拨浪鼓，眼泪鼻涕的流了一脸。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战甲里头包了个怪物？”

涔凉寸步不让，借着现在小翠的脆弱，不住的套着她的话。

“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那个帮着楼紫阳立国的将军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不知道将这话传出去的侍女，楼紫阳会怎么处置。”

涔凉看着跌坐在床上不住发抖的小翠，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